昏暗的光线,眼睛有些不适应,待看清时,才发现身处土屋中,到处灰扑扑的。
“殿下,您醒了,太好了。”魏僚很高兴。
边给炕上的人端去吃食,边絮絮叨叨说着这两日发生的事情。
另一间土屋里,身体发软、眼冒金星,这是楚堇一醒来后继续躺在床上的唯一感官。
“太好了,你也醒了,我扶你起来,喝些红糖水。”十七上前扶起她。
吃饱喝足,才算有了些微的力气,问道:“十七姐姐,殿下他醒了,是不是?”
“醒了,用了膳,又喝了药,这会睡着了。”
“嗯,那就好。这几日谢谢你了,十七姐姐,你也上来歇会吧。”楚堇一往里挪了挪位置拍着她刚睡过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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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七没有推脱,脱了鞋爬上炕,躺下没几息,就听到沉沉的呼吸声,可见这几日确实累坏了。
连着两日,除了吃喝拉撒,十七都不让楚堇一下地,只说暂时还要两三日等殿下能下床,才会离开,趁着这两日,好好缓着。
楚堇一惦记着给赵昀赫换药,十七被磨得没办法,才苦口婆心道:“都是军营里的大老爷们儿,换个纱布的事儿还用得着你?把自个儿操心好吧,瞧这小脸还是雪白雪白的。“
同一时间,魏僚确实在给赵昀赫换背后的药,伤口正在愈合,边缘已经结了一层痂。
该到换腰腹的伤口时,赵昀赫是仰躺着的,瞥了一眼,骤然愣住!
\"等一下。\"揭下纱布的魏僚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家殿下。
一双犀利的眼眸,扫过腰腹间的伤口,内心翻起惊涛骇浪,久久无法平静。
真的是她,她来救自己了!压抑着翻滚的情绪道:“这伤口是谁处理的?”
魏僚放下心中疑惑,撒着金疮药随口说:“是大夫,还能有谁,不知柴一从哪儿找来的。”
“大夫么?缝线的技术不错。”赵昀赫锐利的目光从伤口处挪向魏僚,应付了一句。
“还别说,殿下您能醒这么快,还得夸堇一这孩子,线是他缝的,给你缝完伤口,胳膊上血淌的,还忍着给你开了药方,这孩子真不错!竟会医术!\"
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