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大夫被柴一送回家的路上还在告十七的状:“那姑娘怎么一身冷气往外冒,跟冰块似的,还那么凶,能嫁的出去嘛,太凶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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柴一:“......\"
——
楚堇一感觉后背在着火,小腹又像是泡在冷水里,冰火两重天不断往复着,在体内绞出一阵又一阵怪异的痛。
额上沁出细碎的汗,不一会儿打湿额前的碎发,十七这会靠在她旁边小憩,似乎有轻哼的声音。
一睁眼,便见躺在炕上的人儿小脸皱在一起,隐隐约约闻到一股血腥味儿。
“堇一,小十九,你怎么了?哪里痛?”边说边掀开棉被检查她身上的伤口。
楚堇一是被一股怪异的暖流濡湿衣服给惊醒的......
然后,她瞪大眼睛,一脸惊恐,“十七姐姐...”
“你醒了,太好了,是不是哪里痛?”
“没有,我,啊...嘶...”楚堇一捂着肚子吓得不敢再说话,为什么控制不住了,她,好像...尿裤子了......
这也太...手悄悄探了一下,血腥味冲出来,直愣愣的看着手上的鲜血,就连十七也跟着愣住!
“堇一,你...”
“十七姐姐,这么多血,它还在流,我是要死了吗?”本就是被痛醒的,身上的痛意和灼烧感不是感觉不到,但此刻发生的一幕让她彻底惊愣。
十七眼角抽搐,想装不知道,也不能够了,把门锁好,耐着性子说道:
“堇一,你不会死,这个嘛,你这个,她就是,反正是正常的现象,就是,女子每个月都要来一次月事,一次总让人不痛快那么几天,我说的,你明白吗?”
一张苍白的小脸,嵌着吃惊的杏眼,嘴巴张了老大,不可思议的看着她,自己说错什么了,有这么夸张?这,还是,她没听懂吗?
“那个...”俩人异口同声道。
“你等会,我去去就来,安心躺好,就在屋子里等着我,哪儿也不许去。”
十七说话间人已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