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王爷常年生活在南地,忽然到了北地,有些不适应,受了风寒坏了嗓子,还望伊丹王和乌维邪王子见谅。“
“哦?怎么如此巧?这越王的身子骨真是脆弱,晚上,让我匈奴的巫医给这位王爷看看。“
“多谢伊丹王,不必如此兴师动众。咳咳...\"沙哑声音,就像被捻在沙砾上了一样,粗噶难听,让匈奴人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。
“哦?都说南越越王带兵打仗,骑马射箭不在话下,怎么到了我北地,就变成了温顺的小绵羊了?哈哈哈...”对面的於臣大将军大笑着说道。
大越皇宫的内侍苟荀一脸懵,听不懂这些匈奴人说些什么,看着他们笑,他也附和大笑。
看的楚堇一眼角抽搐,这到底是个什么物种,如此的奇葩。
“欸!是飞翔展翅的雄鹰还是只顾吃草的温顺羔羊,一式便知,来人啊,备酒菜。“伊丹王命令道。
不到一盏茶的功夫,牛羊肉和草原的酒备齐,伊丹王还算守礼,自行干了一杯。
说道:“我匈奴,自古以来被称为马背上的民族,打仗一流,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自然也不在话下,今日,邀请诸位尝尝,是你们中原的美酒好喝,还是我草原的酒烈,哈哈哈,干杯!”
“伊丹王,请。”魏僚端起酒杯回敬。
所有人跟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只有楚堇一,皱着眉头,轻轻抿了一口。
都说草原上的部族嗜酒如命,今日所见,名不虚传。
”哈哈哈,果真爽快,去请我们的国师来,一同宴请我们的客人。”
伊丹很清楚,自己的人身手上绝对占优势,但是谈判并不是靠谁的拳头硬谁就能赢。
文绉绉抹嘴皮子的事,还是交给国师来做。
就在魏僚猜测这位国师到底是何方神圣之时,只见一名三十来岁的女人拄着金乌杖款款而来。
她的到来,让匈奴在座的人们顿时肃然起敬,就连伊丹王也起身亲自迎她坐在左手边第一个位子上。
面上涂着彩色的颜料,让大越的使者们看不清这个女人到底长什么模样。
“大越使者们,这是我匈奴的国师桑柯,接下来,就由她代表我王室来跟你们谈判。”
酒过三巡,魏僚被灌趴下,而越王自始至终都未开口讲过一句话,匈奴王庭的人也并没有把他当回事。
就连苟荀也被灌得满脸通红,东倒西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