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,师父,你和戌灵子是什么关系,为何知道他那么多事?“楚堇一好奇的问道。

“徒儿,你这性格真是让为师都揣摩不来,前一刻哭的稀里哗啦,下一秒,没心没肺,问东问西,你搞的师父这脑子都跟不上趟了。

停!别问,问就是不知道!赶紧让老头子我歇会吧,说的口干舌燥的,快走,快走!“

楚堇一就这么被师父给轰出了院子。

晚上洗澡的时候,才发现右腕内侧确实有一枚指甲盖大小玉佩形状的胎记。

......

且说秦傅之被楚堇一无情的赶出了老头儿的院子,无地自容地回了前院的客房,再没出来过,就连晚饭都是在房中用的。

直到第二日的正旦,姑母派身边的贤儿亲自来请,才在饭厅见到人。

秦傅之见楚堇一跟没事人一样,有说有笑,但他作为客人,内心却很难受,好不容易挨到大家都散了,心中的郁气才算散去了一点。

昨天发生的事,缪氏再看儿子用膳时一脸的拘束,哪里还能坐得住。

于是趁着歇晌的时间,去了一趟前院。

儿子坐在院子的一角,手里虽拿着书,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,看的缪氏心疼不已。

“傅之,你,是不是跟昭昭说了什么?”缪氏试探的问道。

秦傅之才惊觉有人跟他说话,抬头看到来人,低低的应道:“并未说什么,只是昨日表妹一到一寅大师的院子,似乎不太高兴。“

“她有什么不高兴的,要学问没学问,要礼数差礼数,也就那张脸蛋还能看,成日里跟一群臭男人们混迹一起,你是何等身份,反倒她还嫌弃上了。“

缪氏这人还算大度,可只要对上两个子女,就是要天上的星星,她也会想办法摘下来送到他们的面前,所以听到儿子受了委屈,自然是不高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