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一个,疯了两个。
倒是把秦泱和赵指挥使看的一愣一愣的。
好好的接风宴变成杀人现场,这出戏也算演完了。
深夜,指挥使不解的问越王:“殿下,是酒里掺了致幻的药物还是?”
“并无,他们自己吓自己罢了。”赵昀赫私心里并不想让人知道她的存在。
“此次,来的人为何是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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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裴渊裴公卿举荐末将来此,末将这一回去,怕是就要找个由头辞官了。”
“倒也不用如此紧张,继续做你该做的事。裴渊这老狐狸,倒是两头算计,两头都想占。也罢,暂且让他一让。”
“末将遵命。”
“古羌大军压境,战事已起,冯将军他们并没有去抗匪,就连苍梧和周边都抽调了兵力,所以才要演上那么一出戏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赵谦总算知晓了前因后果。
“殿下,谦不想回去了,既已知晓,怎么放心得了您,回去了又有什么用。”
“上京城的每一个人,缺一不可。”
“这场战事不出一个月,很快就会结束。”
“是有什么妙计不成?”赵谦打破砂锅问到底,不知道答案便没法安心回大越。
“古羌地界炎热,但他们没有制冰的法子,只有我南越才有,断了他们的冰,氏族就要给皇室施压了。”
“而且今年古羌暴雨不断,流民四起,西域不抢他们的已是烧高香了,且大部分粮食用来供给将士,哪里还有多余的粮食长期补给。”
“所以,仅这两样,足以动荡古羌整个国家了,殿下,谦佩服至极!”
“故,你不必为我担忧。剩下的两个不足为惧,不消你提点,他们也会主动找上门来,自此把柄捏在你手里,也方便你行事。”
“谢过殿下!谦,盼着能与殿下在上京早日团聚。”
“放心,总有那一日。”
又商议了回京之事才各自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