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必是老神医让莳花馆送来的,让小姑娘越发笃定,这人肯定长的不怎样,所以才开莳花馆,在姑娘堆里找存在感。
大胡子从十一肩上抱过小豆包,问了句:“今儿可有听先生的话?”
奶声奶气的声音认真答道:“听先生话了,今日先生还夸赞宁儿背诗背得好,我给您也背一遍吧。”
“好。”说着在姑娘端来的盆里给叫宁儿的小豆包洗干净手。
“故人具鸡黍,邀我至田家。绿树村边合,青山郭外斜。开轩面场圃,把酒话桑麻。待到重阳日,还来就菊花。”
“宁儿少爷背的真好。“梨涡姑娘夸赞道。
十一抱着宁儿坐好,说道:”作为奖励,给你个大鸡腿,吃了长高高,更聪明。”
饭桌上梨涡姑娘给大胡子布菜,十一给宁儿喂饭,一派和谐。
饭后,十一抱着已有睡意的宁儿小豆包走了,屋子里两位姑娘默默守着大胡子。
谢昭砚心里再次感叹,长相什么的啥时候这么不重要,美人是不是都被蒙蔽了双眼......
就在谢昭砚都要昏昏欲睡时,梨涡姑娘轻声问道:“主子,丛儿给您换药吧。”
说着轻轻拉开大胡子的衣带,里衣从肩上滑下,宽肩窄腰的,看的谢昭砚脸一热掉进了洗手的盆里。
这...太丢人了,从盆里爬出来,故作淡定的拨拉了一下桌上的瓷瓶。
丛儿抿着小嘴,脸上的梨涡越发明显,还没碰到装药的瓷瓶,就见它从桌上骨碌碌滚到塌上。
越王低头看了看解开的衣衫,舌尖顶了顶后牙槽,说了声:“你们出去吧,我自己来。”
养伤的这几日,并没有感受到对方的气息,以为对方已经离开了,想来还在。
拢了拢里衣的功夫,瓷瓶又摆放在桌上。
面上没有任何表情,慢条斯理捏了瓷瓶,去屏风后上药了。
不得不说,这体质确实异于常人,衣服滑落她可是看的非常清楚,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有些已长出了粉色的新肉。
这要换个人,没个个把月怕是下不来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