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阑神色冷冽得握紧长鞭,一鞭子挥舞下去,“妈的,老子从没被人这样耍过,快说,你到底做了什么,为什么她现在不记得我们呢? ”
鞭尾擦过男人眼角,瞬间起了一点猩红,玄厌嗤笑一声,
夜阑何时受过这种气,一想到这三个月来提心吊胆得生活,都是面前的人害的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好,不说是吧?老子今天就废了你。”
一支箭凌空而去,射掉顶端,将男人放了下来。玄厌也及时翻身躲过鞭子,他冷冷地捏住手里细长的银针,冷笑一声,将它回敬给某人。
扇子一挥,地上砂石飞舞,挡下这一招,聚多才笑意盈盈地露出好看的眉眼,呀,暴露了。本想浑水摸鱼毁了这人地容貌的,真是可惜!
他一向认为,世上不是只有男人喜欢倾国倾城地美色,女人也是极为看重容色好的男人。不然貌比潘安,颜如宋玉这些典故又从何而来?
夜阑冷冷地侧眸,看向放下箭弓地青年。
“你这是想帮他说情?”
文柏聿面露疲惫,但挡不住浑身地矜贵文雅,低声道,“三皇子,你这样是问不出什么?让奴才来吧。”
小主,
夜阑冷哼一声,“好啊,我倒要看看你能问出什么?”
玄厌见他来了,睁开眼睛审视他,“一路上我布满了障眼法,这座山谷也全是迷阵,你是如何在短短时间找到这的。”
这也是他想不明白的原因,要知道,从知道她在皇宫的那天起,他便开始筹备这些算好了各种路线和退路,甚至准备好了替身。
但再怎么都没算到,追来的速度会如此快,这才半个月不到。
文柏聿沉沉地瞥他一眼,随后让出身后的人,玄厌瞳孔睁大,那是?
“属下拜见祭司大人!”阿大等人收到求救信号,便匆匆赶来,还没来得及拔刀,看清来人后瞬间跪下。
祭司花白地头发盘在一起,脸色虽布满岁月的痕迹,但眼神却极为精神抖擞。
身上也穿着同款的异族服饰,跟玄厌身上类似,不同的是细数下来头上挂了十个铃铛。
玄厌低下眼,不情不愿地喊了句,“阿父。”
祭司看向他,阴沉道,“这里没有你的父亲,我问你,本命蛊何在?”
地上的阿大一众人惊骇,本命蛊?
阿大上前,“祭司大人,我们从未见过本命蛊地存在,少主对江姑娘下的是普通地情蛊而已。我们都曾亲眼所见。”
玄厌摩擦了下食指,无奈般叹了口气,轻松开口,
“祭祀大人,你再怎么怀疑我也不该问道这个吧。我怎么会拿那玩意,是不是有人跟你乱说了什么?你可得想清楚,是要信任外人还是我?”
祭祀老人意味不明的瞥了他一眼,“是吗?”
随后,老人嘴里喃喃,念出一段古老晦涩地语言,玄厌脸色一变,额间开始冒出虚汗,好似极力忍耐什么,咬牙道,
“你看,我没事吧。”
老人没理他,加大气力,.......
噗~男人口吐鲜血,缓缓倒地晕了过去,阿大着急上前,面色难掩惊骇。
“少主!”怎么会?怎么会这样?
明明那天他亲眼见到少主喂下去地是情蛊啊?
祭祀老人眼里极为失望,抬手让沉默不语地阿大将人带下去关押。
随后对文柏聿说道,
“人我带走了,解咒之法只有本人才知晓,给我三天时间,我会尽快给你找到。到时候,还希望文公公别忘了自己答应过我的事。”
文柏聿点头,“自然不会忘,前提是你要找到再说。”
聚多才潜了进去,凭三寸不烂之舌迅速打好关系,随后找了个小头目问出关键问题,
“这本命蛊有什么用吗?怎么你们都一副如临大敌地样子。”
阿六眼神复杂,
“本命蛊也称万能蛊,相传它能实现种蛊人地任何愿望。此蛊是族中至宝,由祭祀放族中守候,在族中遭遇极大浩劫时,可保全族一命。”
这么重要的蛊,自然是层层把关,防守严密,但玄厌作为公认地下一任祭祀继承人,自然是不被防范的。
岂料,阿六心中很是难过,他知道少主极为喜爱那个女子,
但没想到已经到了如此痴狂地地步,连族中至宝都能偷出来,只为满足自己的私心。
他想不通,为什么不用情蛊呢,以少主的能力,用情蛊定能轻松拴住她,不像本命蛊,虽好,
但极损心力,即便实现愿望,一到月圆之夜,中蛊人每到一定时间都会承受极大地反噬,全身发作,腹痛不止,极为嗜血暴力,不见血不可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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