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柏聿,你的腿怎么了?你受伤了?...”
江华琳也不知为何,明知他听不到,但还是忍不住问他,
她跟着他上了高台,烈日炎炎,不知等了多久,过程中文柏聿全程跪在形态上,没水没吃地。
她还看见那几个衙役偷偷喝水,
“啊啊啊他嘴巴都干裂的起皮了,你分他点啊,大哥。你今天给他一口水,他日后发达了说不定给你十代金子,多划算啊。”
江华琳试了很多方法,但什么都碰不到。最后只能泄气,坐在一旁观察他。
哪怕如今伤痕累累被锁在身,衣摆猎猎,神色冷峻,
许久,高台上有一身穿红袍子得大官,威严开口,大风刮起,话语割裂地破碎
“罪犯文柏聿,多年来利用职务之便,....谋取自身之利。.....祸乱朝纲,打压忠良。
念新皇登基,........由原来的凌迟改......杖苔一百大板......后加以腰斩之刑......”
“钦此——”
最后加以收尾,江华琳气得要死,恨不得上去打这乱说话得狗官一通,
“你在胡说什么,他,祸乱朝纲?母猪上树都比这儿可信。给我收回圣旨,谁下得狗屁命令。乱说一通。”
大官道,“罪犯文柏聿,你可还有什么要说?”
江华琳眼带希望的看着他,虽然知道眼下不论说什么都像废话,但还是希望他能说些什么反抗。
寒冷侵袭过来,她感受不到有多冷,但看这些人都穿着厚实,一些官兵三番两次裹身上棉衣也能窥见一二。
独独他那件囚衣单薄得紧,连手指都冻得青紫僵硬。
文柏聿低眸,犹豫了一秒,缓缓抬起双手,镣铐声哗哗作响,
“奴才无话可说,只求一件事,可否全奴才衣冠?”
说话得同时行礼得动作依旧那般谦和,让人挑不出过错。
江华琳眼角莫名湿润,“他们不会答应你的?”
风大得很,呼嚎着,上面的官员又着人问了两次,才听清,
片刻,红袍官员摇头拒绝,
“未免多生事端,一切按规矩来。”
文柏聿平静得接受,像是早就算到这个结果,
“好。”
哪怕如今浑身是伤,但他得背脊依旧那么挺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