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是对方态度很好,让人如沐春风时有丝毫不会觉得冒犯,总能在关键处接下话头,使这场闲谈氛围越来越融洽和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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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柏聿在旁点头,他没问皇榜地风险有多大,一旦掀开做不到是满门抄家地罪名,没问她要想以女子之身立于太医署过程竟会有多难,…
....因为对方没提,他也只能装作对其中的艰险不知,可是,哪能不细想呢?
一想到这其中但凡有一个环节出了问题,那他…文柏聿垂下眼,抿紧唇将颤抖的手藏于背后。
江华琳说的口干舌燥,这时,旁边适时地端来一杯温水,她顿了顿,喝了下去。
眼见着对方吃完收拾碗,默了一会儿开口叫他,
“文柏聿,其实你可以不用放低姿态对我,也不必对我抱歉。坦白讲,我并没有做什么,而且,我接近你,是由我自己的需求的。
换句话说,我是抱有目的才接近你的。你懂吗?”
“嗯。”他下意识的回应,好似并没有放在心上。
态度轻描淡写道,让江华琳感觉自己问的是今天中午吃什么这种简单的问题。
小白花刚出来就听见这话,它揉了半天的耳朵确定没听错,慌了
“啊啊啊,宿主,你怎么直接就说出来了。”
文柏聿神情不变,下意识地挽起袖子,余光瞥见女孩直勾勾地目光,连忙羞赫地放下,将碗筷丢进池子。
许是觉察到对方好像很在意他的回答,认真思考了一瞬,说道
“君子论迹不论心。若论心,这世上就没有完人。”
江华琳挑眉,这话怎么听着像反过来为她洗清地嫌疑?
她笑道,“君子,不都用来称呼男人?我是女人。”
文柏聿摇摇头,认真的看着她,
“圣人说,君子是指人格高尚,道德品行皆好之人。圣人从未划分过性别,在我看来也是如此。江姑娘配得上,担得起!”
江华琳怔住了,文柏聿这人,有时候总能刷新一些她对他的认知。
这思想,恐怕是放在两千年后,恐怕都得有一批人甘拜下风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