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算了,让他哭会吧,也是难为他了,这么两天,到处找关系想办法,是挺不容易?”
小主,
江华琳放弃挣扎闭上眼靠墙摆烂,
叮当一声,一个卖油纸伞的摊贩随手丢了一枚铜钱,“找个好地方把你姐姐埋了!”
小安子止住泪水,脸皮涨的通红,捡起铜钱,大叫,“你把我们当什么呢我们不是乞丐”
突然手心一空,回头便发现江姑娘一脸兴奋的看着这枚铜钱,“对啊,我怎么没想到呢?”
小安子被江姑娘笑得毛骨悚然,想到什么,江姑娘,咱们可不能真当乞丐啊?
…
一个月后,老大夫春风满面的从马车上下来,店主忙上来扶着。
老大夫摸了摸胡须,“怎么样,这次医馆卖出去多少药?”
店主结结巴巴,“这…”
老大夫坐上金丝檀木椅,笑呵呵道,“怎么不说话,收入不行也正常,这药卖的便宜,赚的本就是那些连门诊费都付不起的下贱人的钱。”
屋子里还有另一个中年男子,给老人递了杯茶,恭敬道,
“还是马老聪明,将那些本来要丢掉的药渣子,合起来卖给那些贫民。虽说这些人没什么油水,但卖的人多了,赚的也不比那些富人少。”
其他人也上来贺喜,好听话一箩筐的出来。
老人被奉承的开心,嘴上还是自贬道,“哪里哪里,这还得多谢你们的配合。小宇,咋回事?还不快把账本拿过来。”
眼看瞒不过去,店主满脸通红地低下头,“大人,这个月只卖出去两百包。”
…!!!?
两个月后,三年一度的花神节到来,
长街处,“你整天读死书,怪不得学堂那些人说你迂腐。走,带你去长长见识,你怎么还拉着张脸。”
年岁较小,身形肥胖地男人不屑,“左右不过一个妓子,能有多漂亮?”
另外同行地两个书生相互对视一笑,“这你就不懂了吧。怡红楼这票可千金难求。你就偷着乐吧。”
几人推搡着走远,等声音消失,墙壁边竖着的草席子被打开,江华琳弓着身跳了出来,小安子呸了一声嘴里的灰,忙过来扶她。
江华琳推开,“我没事,探清楚没?”
江华琳没想到头一次遭遇事业潜规则是在古代,男女歧视,同行打压在这一个月里是看的明明白白地。
她作为女子出去行医,没人相信她,觉得她是个疯子,哪怕她露了一手,其他人也只是觉得凑巧罢了。没办法,换上男装,搭上小胡子,在让小安子装成托当众表演个活死人肉白骨地奇迹。
哎!生意一下子好了起来。
别说一百两,短短二十几天,一千两都到手呢?江华琳也是这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大夫在这个朝代究竟有多值钱。
但随之而来的还有医馆地打压,记得当时有个秋管家找到她,邀请她加入他们医馆协会,每月工资五百两。
但条件是所卖地药,开的方子以及救助那些人必须经过协会地同意才行。
江华琳比较了一下对方身边十几个彪形大汉,以及自己的小胳膊小腿。
小安子当即怒道,“放屁,我们江姑.....少爷绝对不可能答应你。”
嘴边的“好”转了个大弯,哽在喉咙。
她幽幽地盯着小安子,小安子会错了意,拍拍胸脯,豪气冲天“少爷放心,要想动你,除非踏过小安子尸体。”
半柱香后,......老大夫拄着拐杖踏着小安子地后背向她走来,打量她一瞬,
“就是你治好那个破伤风地病人?我刚好还缺个关门弟子,可有兴趣做我徒弟。”
老大夫笑容和蔼,眼神划过一丝精光,这小子不仅医术高明,手里地方子前所未闻,但价值不可预见。
他行医几十年,却连这小子一半的水平都达不到。这么好的医术不加以利用那是傻子!
看样子也是个硬骨头,还是先打一顿关进地下室饿几天再说吧。
老大夫刚想抬手,却见这硬骨头砰的一声跪下,眼泪汪汪地看着他,“你....你就是卢斯卢老前辈吧?”
卢老大夫惊讶,“你认识我?”这娃怎么知道他名号,他看向管家众人,这些人齐齐摇头。
江华琳微笑,看着老人头上明晃晃地几个大字。
他又仔细地瞅了瞅,确定从未有过这号人印象。
“前辈不认识晚辈是正常地。晚辈那时候不出名,无父无母在街上乞讨。晚辈有幸小时候曾远远见过前辈行医地场面。从那时起,便发誓以后要做个像卢老前辈一样地大好人!”
老大夫心中被捧地笑开了花,万万没想到这么有天分地小子竟然是从自己这里启蒙地。
为了维持形象,老大夫拿乔,“你说你崇拜老夫,那这段时间为何不主动来拜访老夫。”
江华琳特意用小眼神去了管家一眼,言语里满是散不尽地委屈。
老大夫反应过来,这小子当时估计无名无姓,
管家低着头,背后直冒冷汗。
救命,干的坏事太多,根本不记得有没有这号人。但以他对自己的尿性,当时肯定不是笑嘻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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