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忘忧壁”上的一众弟子正好练完了早功,队伍解散后大家各自奔向不同的方向去了,白芷则快步走到楚然面前,“师妹,你又惹师父生气了么,师父为何把自己关起来了?”
楚然,“唉,算是吧。”
白芷点了点她的额头,“你呀,师父这样好,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气他老人家?”
楚然又叹了口气,“我知道了,师姐。”
她接着问,“对了师姐,你可知道青蒿师伯现在何处?”
白芷,“师妹你忘了么,青蒿师伯闭关了,还得需好长时间才能出关呢,我都有点想他了,不过青蒿师伯总爱讲鬼怪故事吓人,我有时又盼着他能多闭关上几日。”
楚然备受打击,这里为什么总有人在闭关呢?
楚然又问,“那辛夷师叔呢,他有没有闭关?”
白芷道,“咦,苓儿,我看你近来记性又变差了”,她扁扁小嘴,“辛夷师叔倒是一直想闭关呢,可是最近换季山里总有人生病,还偶有那么几个疑难杂症,而且现在江篱师弟和六曲师弟都需要他每日亲自诊治配药不是吗?”
白芷愁道,“唉,江篱师弟之前还可以磕磕绊绊地行走,现在双腿忽然使不上力了,不知道辛夷师叔能不能为他治好。还有六曲师弟,近来心疾之症倒是不常发作,但发作起来却是愈发地吓人,师父说他可能撑不过三十岁的......”
楚然心中一凉,好像顿时理解了长大后的六曲为什么会那样勤勉,原来他只是对这短暂的光阴倍加地珍惜,也难怪他会说出那句“醒着就是活着,死后便可以长眠”的话了。
她心中忽然有些伤感,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见到那个与自己并肩游过市集,从不抱怨,总是乐观灿烂的六曲了。
白芷又道,“六曲师弟和江篱师弟都是先天不足之症,这种病最是难治,辛夷师叔近日也很是愁闷。”
楚然想到十几年以后,江篱已经可以正常行走甚至骑马,与常人无异,六曲的状态也很稳定看不出有什么异常,她不得不佩服起这个辛夷师叔,这人是真的厉害。
楚然不禁问,“师姐,辛夷师叔现在何处?我有事要找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