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当婚姻走入死胡同……
格特指责艾尔莎试图用孩子来拯救他们的婚姻,艾尔莎回答:“这不是拯救,而是寻找灵感。”
……
艾尔莎发现孩子不是解决之道,丈夫的确难泥一滩。决定把格特栽赃了事,搞死算球。
反正不是第一次。
等艾尔莎联系被她控制长达十余年的富二代爱慕者……结果发现这个社会,男性不过一丘之貉。
和富二代真正开始关系的第一天,对方居然向艾尔莎展示豪宅无处不在的监视设备?
被控制——彻底触碰艾尔莎的逆鳞。艾尔莎决定结束新游戏。
此时,被栽赃的丈夫,居然在她布下的天罗地网下挣扎求生,“按照自己的意愿”公开求饶,并没有一烂到底。
艾尔莎决定以胜利者的姿态浴火重生,完成一次新的假人格塑造。
爱慕者死去,自己成为受害者,格特是失败却发誓改过自新的丈夫,一切如艾尔莎所愿。
……
“我写的艾尔莎,只有从受害者到加害者一重转变。婚姻的不幸,迫使她绝地反击。”
金斯米尔琢磨,“被初一·元更改后的艾尔莎,从来都是加害者。婚姻甜蜜的那段时光,艾尔莎准备从此经营天堂,不再涉足地狱。”
“可惜,格特不够格让艾尔莎一直做甜心,他只是个享乐自私、朝三暮四的普通男人。”
“初一·元,真正演出了艾尔莎既是最好的女孩,也是最坏的女孩。”
……
元初一从大导身上,学到足够精彩的调度与叙事。
实战的确锻炼人。
同一个故事,不同的拆解方式,不同的镜头语言,呈现的节奏截然不同。
大卫·科波拉对节奏的把控,对悬念的营造,炉火纯青。
元初一时常跟着导演屁股后面,时不时赞叹:“卧槽还可以这么表达?”
例如,开头情节。
丈夫想杀死自己,好不容易逃出来钱又被偷,是不是很落魄?因此艾尔莎才好战战兢兢通知富二代爱慕对象来接自己。
可艾尔莎作为高智商,会轻易被偷吗?
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