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梁笑了:“你和田苗苗不也没结婚吗,那个中巴车不就是你们的爱巢,你和她俩都是婚外情。”徐有才说:“那不一样。李盈盈拉着我不让我出门,就是嬉皮笑脸,就是用强,把我累瘫了。本来我养了一年,身体已经复原,田苗苗觉得我要回来,回来的前几天,天天缠着我,回来后李盈盈又这样,实在吃不消。”袁梁笑了:“身在福中不知福,你就好好享受吧。”
到了卫校家属院门口,徐有才放下东西就要走,袁梁拉着他说:“就是你女儿的事,你来感谢人家的,你怎么要走。”徐有才笑了:“我才不去呢,就你和她的关系我猜也能猜得到,我还是回去吧,晚上我再来接你,你放心吧,我保证尽量晚点来,我就看看你晚上见我的时候累成啥样,别像我一样,老想扶一把腰。哈哈。”
袁梁两手满满拎着东西,熟门熟路,没有敲门,脚一点门就开了。
袁梁放下东西,洗洗手,没有任何停留,一阵激吻过后,很快就激情纷飞、和鸣锵锵。看来,纵使岁月缱绻,依然葳蕤生香。
甄素洁的日子安稳而平淡,就是教书上课,偶尔写写论文,慢慢就成为了学校的教学骨干、教研室主任,并在职提升学历后,成功晋升为副高级职称。
袁梁跟她说起钱琛的事,她也是淡然一笑说,钱琛就是那样的人,没钱时能吃咸菜,有钱时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毫无节制,身体放纵每况愈下,落不了好下场。
甄素洁说,她的生活很充实,卫校这种地方看个人,既可以躺平,也可以做点自己的事,自己就慢慢变得忙碌充实起来。
甄素洁说起徐静的身世,说这孩子也挺苦的,她会照顾好的,也费不了什么,总归要让孩子有一技之长,毕业之后能立足社会。
短短一天的时间,甄素洁说了不少话,说是自己嗓子都有点哑了,袁梁笑说是她喊叫的声音太大了。甄素洁媚眼一抛: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给学生讲两节课,嗓子都一点事没有,今天和你讲话太多了。”袁梁亲了她一口:“就是,今天你的嘴太累了,又是亲又是叫的。”甄素洁嘤咛一声,又倒在了袁梁的怀里。
直到十点,徐有才开车把袁梁接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