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爱华头趴在袁梁的身上,脸贴着脸,这时她的身体已经暖和起来。她低声说:“想要吗?”袁梁愣了愣,抚一下她的脸,她的头低得更低了:“今天是安全期。”袁梁啊了一声,没有说话,一口亲了下去。
袁梁亲着她的额头,亲着她的眼睛,亲着她的鼻头,亲着她的嘴巴,亲着她的面庞,亲着她的小腹,袁梁再次热烈地亲吻她温润厚厚的嘴唇。
借着窗外微微的光亮,袁梁看着身下的于爱华,她没有叫喊没有感觉到痛,她睁着眼睛看着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,她的两眼闪闪发亮,她不敢相信这是现实,她感觉这就是梦境,她怕闭上眼睛梦就会醒。于爱华看着袁梁,喃喃说着:“真好,真好。爱郎刺中花中蕊,不敢高声暗皱眉。”多少年后,袁梁还记得于爱华看着自己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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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梁趴在于爱华的身上,于爱华的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。袁梁亲吻着她脸上的泪水,袁梁发誓,这就是自己的女人,自己一定要好好爱她,一定要娶她,一定要和她厮守终生。
一往情深的于爱华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人,因爱而欲也是瓜熟蒂落;而对于袁梁来说,于爱华并不是自己的初恋,但自从这天晚上于爱华交给了自己,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欲而爱,但他的道德观和他内心的责任感,使他对于爱华产生了难以割舍的情感,于爱华就是自己的女人,是自己一生都要呵护的女人。
袁梁起身,于爱华拉他,袁梁再次掀开被子,拉开了灯。于爱华用被子紧紧遮住自己,只露着头在外,她的两只辫子已经有一条松开,头发散落在枕头上,一张娇羞的脸红扑扑的,两只眼痴痴地看着袁梁。
袁梁吻一下她的嘴唇,去掀被子,于爱华扯着,被子掀开了,于爱华急忙用手去挡,两个人贴在了一起。
袁梁躺下,手抚摸着于爱华说:“你猜,我想到了什么?”于爱华一脸娇羞道:“想到了什么?”袁梁笑了,贴着她的耳边说:“我看见了两只大地瓜在这里挂着。”于爱华手捶着袁梁,娇嗔地喊道:“你就是个坏蛋。”袁梁忍不住吻了上去。
于爱华说,自己发育早,从初中起就被前面的赘物困扰,烦死自己了。袁梁吻着她说:“这可不怨你,都怪地心引力,谁也克服不了。”袁梁再次掀开了被子,羞涩弥漫在于爱华的面庞。
袁梁趴在于爱华的耳旁说:“你知道最白的地方是哪里吗?”于爱华媚眼一抬:“哪里?”袁梁说:“最白的是你的脸,还有就是这两个挂着的大地瓜。”于爱华一把抱住了他:“看来你就是个纯情的小男生,中国人首先是黄种人好不?你还没见过其他人吧,那排球女将里就闫蓉蓉白,李新月、朱婷婷还不如我白。”袁梁说道:“看来作家们大都脱离了实践的,什么雪白的这、雪白的那,都是假的?”于爱华抓住他说:“世上的男人以白为美,所以臆想着自己的梦中情人都是雪白的身子,因为稀少所以珍贵。你快招来,你也是这样的男人吗?”袁梁说:“我也是男人,我也想象过。不过,算了,隔皮猜瓜,挖到篮子里就是菜,就这了。”于爱华亲着他的脸:“我这是原色,正宗的黄种人,黄中泛白。隔皮猜瓜,概不退货。”袁梁说:“好呀,那就来吧,黄中泛白的黄种人,你就是我的了,一辈子不退货。”说着,翻身又来,正是雨腻云香、情意缠绵。
待到风停雨歇,于爱华下床,去拿自己的包,从里面拿出一个笔记本,又急忙钻进被窝。两人凑着头,于爱华递给袁梁看,这是一个塑料封面的笔记本,封面上是一个熊猫吃着竹子,看起来有年头了。袁梁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于爱华答道:“这是我高中时候的日记。”袁梁好奇道:“这还留着,八九年了吧。”于爱华穿上上衣,给袁梁也穿上衣服,两人偎窝抱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