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冢站出来,“您说笑了,是词月帮了我们不少才是,怎么好让你们请客。”青学的队友们也纷纷夸赞着苏词月
张覃戈听到他们的话,端不住了,就像是炫耀孩子的长辈一样,“哪有,词月年纪小,不会说话,哪能帮你们什么忙。”
越前龙马怀着别样的心思打量着这个男人,他和苏词月说话恭敬,动作却难掩亲近,看苏词月也是尊敬的样子,想必是长辈了。
张覃戈多少阅历,哪能看不出他的打量,不动声色瞥了他一眼,又是一个被小姐迷住的少年。
一番寒暄过后,张覃戈:“你们赢了比赛也是要去庆祝的,我刚到日本,不如就当是为我接风洗尘,就来寒舍吃个便饭。”
说到这种地步,再推辞就说不过去了,手冢沉思片刻,点了点头,“那就叨扰了。”
一行人就上了车,车外一副低调奢华的样子,里面也不小,坐十几人刚好,车内开了空调,凉丝丝的。
几个年纪小的一坐上去就非常兴奋,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。
桃城看着车载冰箱,“哇,越前你快看,这里居然还有冰箱哎。”
张覃戈笑了笑,“喜欢喝什么尽管拿,不用客气。”
那边不沉稳的几个打打闹闹,大石妈妈却非常担心越前的伤势,拿着医药箱想给他换药。摘下绷带,发现伤口不仅没有流血,还结了淡淡的一层疤。
越前觉得有点痒,伸手去摸,大石拉住他,“别挠,已经结疤了。”
大石清楚记得伤口是如何流血的,不由感叹,“词月那药膏药效真好。”
张覃戈还在和龙崎教练聊天,好像没看见一样。
苏词月却一阵胆寒,他们苏家是华国传承了上千年的隐世贵族,组规森严,哪怕作为继承者都不能轻易触犯。
越前龙马一直用余光瞄她,看她好像有点冷,“可不可以把空调温度调高点,我好像有点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