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段时间在陈夫人身边做事,听闻小少爷出了事,这才从别院赶过来。”
“你个S人凶手有什么资格质问别人?”
凌冽的声线从后方传来,顾妍忽地被人从背后推了下肩头,直面的目光倏地涣散起来,脚下不稳,
就这么生生地撞在了沉木柱子上,闷声吃痛。
“葬礼结束以后景淮一直在二楼,陪他待着的人也是你,顾妍,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。”
“是啊,从一开始就是你主动讨好那孩子,明知那孩子性子冷,怕是被那孩子甩了脸子这才心生报复。”
顾妍对上正在厉声造势的陈瑶,完全置之不理,
她现在才完全理解什么叫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
她双手吃痛扶着撑起身子,有心跟老太太解释,
“奶奶,真的不是我,等我去拿那印章出来以后景淮已经落水了,”
刚才开口的佣人两手紧锁着衣袖边,不敢抬头,只悄悄地打量了顾妍几眼,
“你不是亲眼看到了吗,”陈瑶冷声质问那女佣,眼神却似有似无的瞟过顾妍站立的位置,眉梢带着得意轻轻挑起,
我看你还能在这宁家多久。
女佣低着头,没回话,整个大厅的气氛倏然凝固,宁老太太被这不怒自威,重重地呼了口气,“抬起头来,我问你,你亲眼看到了是少夫人推的小少爷吗?”
迫于老太太的威严,那佣人颤颤巍巍的开了口,
“没有老夫人,我没亲眼看到,只看到了她手里拿着这印章,”
气氛僵持片刻,就在宁老夫人默不作声准备劝众人散场时,只见那女佣眼里满是迟疑,不出两秒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,声线颤抖着补充,
“我上楼的时候只听到少夫人说,说什么她不是故意的,希望小少爷不要记恨她。”
在场的几人面面相觑,有这句就够了。
“我就说吧,知人知面不知心,人证物证都在,要是你们还不相信那等景淮醒来一问便知,”
细细打量了下宁老太太凝滞的表情,陈瑶眼皮轻掀,双手环胸,似是早有一番说辞,
“早就听闻顾家小姐有野心有手段,我以为是什么巧慧心计,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罢了,老夫人如此真心待你,你却处处算计宁家,真叫人心寒呐。”
这话音落,顾妍不禁失笑出声,转头只对宁老太太一人开口,“奶奶,我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,真的不是我,再说我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去伤害一个孩子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