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谌将指间的烟捻灭在烟灰缸里,勾起唇角的同时微微侧头,
牙印醒目,带着浓郁夜色中的记忆倾数翻涌。
他一向是轻慢的腔调,只是此刻噙着抹放荡不羁的笑,
“你说,既然在哪都吃得开,何必紧咬我一人不放”。
咦,瞧那副不值钱的样子。
傅庆鸣双手抱胸,就差当场催吐。
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,恶心到家了。
“天生恶女,想不到这种岁数还有那种青春期恶作剧的快感,你也是,受nue狂一个”,
傅庆鸣出了口的话来不及收回,又去观察他的表情,发现他情绪没有丝毫的起伏变化,才暗松了口气。
他这爱一口气吐噜的毛病真得改改,尤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