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子脸看到白杨手中的板砖,再看看围上来的其他三个人,昨天刘棒槌被砸的一幕出现在眼前。
这姑奶奶,可不玩虚的,下手就是板砖!
“门外那个是刘棒槌,跑的那个是瘦猴,我是王麻子,躺着的是黑驴,这位……”王麻子飞快说完,然后指指身边的光头,“是……海哥张四海,雷爷是我们大哥。”
“什么破名字?好好说,说爹妈起的,不要你们自己起的。”白杨撇撇嘴,一脸的不屑。
……
是夜,邮电新村
烟雾缭绕的小客厅里,雷响阴着脸看着麻将桌旁的四人。
“窝囊,真踏酿的窝囊。”
“是窝囊,主要没想到对方来了一个练家子。”光头一脸丧气,接着小声抱怨道,“雷爷你也是,咋一直不进来,还让我们撤?”
“你丫还好意思说。幸好老子吹哨让你们收手了,知道来的那小子什么来头么?”雷响说罢,看向四人。
光头、麻子、瘦猴、黑驴四人相互看看,一头雾水。
“那小子虽然没穿军装,但是开来的吉普车挂的是军方牌照,知道么?如果是部队的人,再狂我们也招惹不起。”
“你们倒好,没吹哨先跑一个,吹了哨倒一个不跑,还一个个自己报家门起来。丢人呀!以后我们还怎么在这一片混?”
雷响说罢,闭眼抬头后仰,一言不发。
“这口气就这么忍了?”光头撇撇嘴,“那房子说到底,也是你应得的?就算我们哥几个指望不上啥好处,大哥你还能把房子真的白白就给那姓李的?”
雷爷睁开眼睛,冷冷看向张四海。
“你小子想的啥我知道,不用激我,真有什么主意你就直说。还是那句话,只要拿回了房子,之前答应给你们的条件,照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