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最强辅助，他对赵胖子各种发散的话题，提供佐证、深入探讨。

所以，不能说男人不聊八卦，关键看他们感不感兴趣。

“现在油站、石油集团、学校、警方都不干净，他们各说各的，警方自己也涉事其中，影响太负面了，对外更是讳莫如深。咱们老百姓只能听听，最后的法庭判案过程，警方和法院肯定要保密的，不可能到处宣传。”

丁向江摇摇头，不再多说下去。

“你看，这个更复杂，又是一桩狗咬狗。咱们普通群众就别操那心了，喝酒！”徐长青端起酒杯打岔道，今天不把这瓶西凤干光，他是不会罢休的。

桌上人纷纷端起酒杯，只有毛玲玲慢慢抬起盛满饮料的杯子，又黯然放下，低下头一声不吭。

白杨悄悄胳膊碰碰她，“干嘛？”

她知道那个所谓的“在校大学生”就是自己假借毛玲玲之名，用一个巴掌送进公安局的许建昆，只是目前不便表现出自己知道此事。

毛玲玲现在如此，应该是在学校里，许建昆的事已经传得甚嚣尘上了，她作为当事人的前女友，多少也会收到牵连，被人背后议论。

她担心毛玲玲郁闷想不开，更担心在这个恋爱脑心中，对姓许的人渣余情未了。

只是，毛玲玲此时感慨的，不是曾经浪漫的余温，而是对那段被PUA的情感的羞愧。

她甚至听到有人转述，许建昆被抓后说的最多的就是“都是女人害了我”，他向警方陈述最多的，不是自己做了什么，而是身边的女人怎么害了他。

对毛玲玲来说，许建昆在她单纯的世界里路过，时间不长，却留下太多疯狂与不堪。

什么对与错，是与非，黑与白，这些她曾经可以轻易分辨的东西，如今却被人随意搬弄颠倒，在不同人口中完全混淆错乱，关键是每个人都相信自己是对的。

“没什么。”她抬头对白杨笑笑，接着摇头叹道，“管他们狗咬狗，人咬人，我连狗咬人的都理解不了，更别提人咬狗了，他们的世界不适合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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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话说得，有水平，棒棒的！”白杨哈哈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