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心定了一些,见刘承渊正懒洋洋的靠在何大仁的椅背上,他单脚踩在椅子上,手里拿着一把小刀,俨然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痞子样。
就这样子,多愁善感压力巨大根本是不存在的。
浑身都散发着孩童的自由。
夜伯想起宁夏夏的话,感觉这皇上的状态比每天呆在别苑是要好了许多。
“你不承认?”刘承渊冷冷的撇着他问。
胡庆被绑着,神色很倨傲:“就这么一个手串你就判我通敌,京城里一模一样的手串多了,你看的过来?”
刘承渊捻着那珠串,他当然确定这就是大皇子的东西,那珠串上的一颗珠子上有裂纹,那是他以前不懂事摔的。他今日是听说常内侍搜刮民脂民膏不少,所以前去抢劫,没想到还发现了这家伙私通大皇子的证据。
刘承渊不说话,坐在他面前擦着小刀的柯子忽然站了起来。
他单手灵活的转着已经被擦净的小刀,来到胡庆的面前,冰冷的刀贴在他的脸上:“小渊,别跟他废话,直接动手杀他了算了。”
这问来问去的多费劲啊,不管是不是都直接杀了,多痛快。
“你说的有理。”刘承渊点点头,“交给你了。”
柯子的脸上荡过一抹笑容,他刀锋向外,一点点的按进胡庆的脸里,同时说:“我听说凌迟处死最痛苦,恰好我这个人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