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,夜君黎向她靠近。
“啪!”宁夏夏忽然抬手一掌就打在了夜君黎的额头上。
房间里一阵落针可闻的尴尬。
面对夜君黎狐疑的目光,宁夏夏收回小手把手心展示给他看,神色满是认真,“王爷,有蚊子。”
夜君黎:??
话音刚落,又有三只蚊子飞到两人面前。宁夏夏“啪啪啪!”三连拍,拍死了两只。
“嗡嗡嗡!”蚊子的声音不绝于耳。
夜君黎拍死两只,立刻起身关上了两边的窗户,但之前进来的太多了,声音仍然不断。
夜君黎觉得奇怪,平日里窗户也开着,却从来没有这么多蚊子进来。莫非今天房间有吸引蚊虫的物件?
同时,宁夏夏也反应了过来,她“哎呀!”一声,伸手按住了自己腰间的香囊。
糟心!
原来是她招蚊子的香囊露了。香味四溢,招来了许多蚊子。于是两人在房间里打了许久的蚊子。
一个好消息是夜君黎被咬了。
一个坏消息是名牌并没有出现在衣服外面。所以她没有机会撕。
第二日一早,宁夏夏就起床把引蚊香囊重新设计缝合。
第一是保证不会无缘无故露香,第二是可以控制露香的量,不会出现昨晚那种被蚊子咬的完全无心下手撕名牌的情况。
把做好的香囊重新挂在腰间。
她忽然想起昨晚夜君黎说的那句话:“很迫切的,想问你。”
当时她一心盯着那只蚊子,这句话没听清。
这男人很迫切的要问她什么?问题是他到最后也没问啊。
算了,他爱问不问,跟她有什么关系?
宁夏夏脖颈上被咬了一个小包。她到花园里找一种雨蝶花,花磨成粉之后可以有效止痒。
刚把花摘好,只听一个愤怒的声音传来:“你就是宁夏夏?!”
宁夏夏摇头:“我不是。”
一个年轻的男子快步走来,他大概十七八岁,横眉冷对的快步走上前,瞪着宁夏夏:“果然是个妖言惑众的女人!怪不得我爹被你算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