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夏夏倒是很镇定,她心想这样也好,无非就是她再撕一次。
她原本的计划就是在她撕名牌和他长名牌之间达到平衡。现在夜君黎的反派之心出来,她撕掉,一切都还在她的掌控之中。
见甜儿吓的一张小脸惨白,宁夏夏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脸:“不会的,王爷是忠臣,不会对皇上做过分的事。”
不会吗?甜儿懵了,王爷是忠臣?
宁夏夏已经披上紫色的织锦外衣往皇上的房间走去。
房间里,刘承渊正坐在桌前,心不在焉的翻着书,他脸色有点苍白,显然是知道夜君黎要来。见宁夏夏进来,默默的看向她。
宁夏夏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,转身站在了他背后。甜儿也站了过来。
很快,夜君黎就走了进来。
今早寒露重,他外面还加了一件黑色的披风,腰封紧紧贴在劲瘦的腰间,棕色长剑挂其上,长身玉立,目光也如今早的露一样,携着三分凉气。
夜君黎进门,面无表情的扫过三人,敛起目光,躬了躬身:“臣,见过圣上。”
刘承渊的目光从书中抬起:“免礼,摄政王请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夜君黎人已经坐了下来。
刘承渊平静一笑:“朕近日身体不适,多亏摄政王帮朕打理政务,为朕分忧,摄政王辛苦了!”
夜君黎轻笑:“皇上,你没病的时候本王也很辛苦,若不是本王守在边关,怎么会有大凉国的今天,皇上又如何能至今还安坐皇位?”
他口气自信而冷傲,俨然一副睥睨天下之姿。
虽然他说的是事实,但宁夏夏还是默默翻了一个小白眼。
刘承渊依然保持微笑:“摄政王说得没错,你的确是朕大凉国的英雄,在大凉国的功名录上,一定少不了摄政王的名字!”
“功名录?”夜君黎冷冷一笑,那口气里带着几分嚣张自大,他动一动手指,天下都是他的,他稀罕功名录上的那几个字?
“皇上,最近在别苑住的如何?”夜君黎说,“本王这别苑简陋,比不得皇上的皇宫,恐怕是委屈了皇上。”
“还好。”刘承渊尽可能把话说的不急不缓,“这里很好,服侍的人很尽心,饭食也好吃,朕还真恨不得多住……”
“那不如以后就一直在住在这里?”夜君黎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