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正是这个认知,让林昊想到了破解之法。

"等等。"他说,"如果这些都是可能性,那就意味着..."

他突然抓住一个关键:既然所有可能性都是真实的,那就没必要去分辨真假。重要的是找到最关键的那个节点,从根本上改变这个系统。

"白鸽。"他转向同伴,"你的意识分裂能力,其实就是在不同可能性中切换对吧?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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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鸽愣了一下,随即露出恍然的表情:"你说得对!我一直以为这是诅咒,其实是天赋!"

她开始尝试以新的方式使用能力。不再是被动地分裂,而是主动在不同的可能性中穿梭。很快,她就找到了一些异常的节点。

"在那里!"她指着某个方向。

林昊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,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:在某个特定的位置,所有的可能性都出现了重叠。那里仿佛是整个系统的枢纽。

"那就是装置的核心?"他问。

"不。"白鸽摇头,"那是主意识的投影点。它在通过那里控制整个系统。"

找到突破口了。但要接近那个位置并不容易,因为无数虚假的记忆和意识都在阻拦。每前进一步都要面对新的幻境,新的选择。

"我们必须同时行动。"林昊说,"你负责牵制那些虚假意识,我去破坏投影点。"

但直到这时,他依然无法确定眼前的白鸽是否是真实的。也许她也是主意识制造的幻象也说不定。

不过已经不重要了。无论真假,此刻的选择才是最关键的。

"准备好了吗?"他问。

白鸽点点头。她的身影开始分裂,在不同的可能性中来回穿梭。那些虚假的意识被她带入各种支线剧情,无法集中阻止林昊的行动。

机会来了。林昊调动全部的力量,直扑投影点。在接近目标的过程中,他看到了更多惊人的真相:观察者的真实意图、父亲的研究成果、人类文明的秘密...

但他没有分心,而是专注于眼前的目标。当他即将碰触投影点时,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。

"等等!"苏雨晴喊道,"你真的要这么做吗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