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颜盈话题一转:“昔日,何国舅昔日便在荆州平叛,算起来,尔等与他也曾有过同袍之泽,如今国舅拥兵自居,把持朝廷,尔身为大墉朝之官吏,该为陛下分忧,却冷眼旁观,任由国舅侮辱皇室,如今还阻拦我军讨贼,难不成,你莫非是要助纣为虐,同谋不轨不成?”
颜盈这一番话,可谓是字字珠玑,一把又一把的小刀子扎进王牻的心里。
无他,颜盈这一次占据了大义,她拿着鸡毛当令箭啊。
这一番话,她只说明了三点:
其一:何国舅如今是国贼;
其二:她率领的益州军队为正义之师;
其三:我奉旨讨贼,你身为朝中官员却不支持,反而阻挠,这是什么意思?
你要么给我开城门,高高兴兴将我迎进去。
要么你不开城门,摆明了就是和何国舅一伙的国贼,我就有正当的理由攻打你。
一边埋汰你,一边还要给你戴高帽!
颜盈深谙说话的艺术。
王牻这边听懂了颜盈话里的意思后,脸色大变,后背冷汗淋漓,颜盈的一番话显然已经将他放在了火上烤。
开门,无异于与虎谋皮。
不开门,他恐被天下人唾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