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鹿死了?”
颜盈得到消息后,沉默了,然后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向黄渊,忍不住扶额:我那旷古绝今的游击战策略就这么被你给弄脏了?
这等智计居然成了一个有味道的策略,简直让人无法直视。
黄渊掏了掏脑袋,推卸责任道:“是主公让我无所不用其极的,这事你也同意了,咱们一起计划的,不赖我”
颜盈嘴角抽搐,捏住鼻子,远离这个散发着味道的人道:“你和我不是一路人,咱俩的下限不一样,别拿你和我比”
颜盈嫌弃的摇了摇头道:“这味儿都能飘出二里地了,趁着现在时间还早,你赶紧把自己洗干净,今天不要出现在我面前”
这小子是谁?我不认识你。
看着主公那张帅气的没边的脸上是明晃晃的写着:你太埋汰了。
被用完就丢还被嫌弃的黄渊:能把锅甩得这么麻利,万万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主公。
颜盈在一天的时间里,不费一兵一卒,成功的搞掉了汉中的顶梁柱张鹿和他带领的一万精兵,这会儿子时已过,营帐里的两万士兵正是吃饱喝足睡好十分精神的时候,该干正事了。
颜盈大喊一声:“彭生何在?”
“属下在”彭生身穿黑色铠甲,威风凛凛,站在那儿犹如刚刚下山的虎豹一般令人胆寒。
颜盈:“我命你率领一万士兵围攻汉中,不得有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