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到后来，在霍家见霍老太太，他又忍不住跟吴邪说了那句“吴邪，带我回家。”

结果吴邪因为这话，疯魔十年。

也因为这句话，付出了无比巨大的代价。

十年期满，他从青铜门里出来，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他心心念念的人。

有太多话想说了，但他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
有些话不能直接说出来，有些话想说说不出来。

而无法诉说的思念就像巨石，沉重地压在心口上。

他们一起回到杭州的那天晚上，吴邪就散了所有跟在身边的人。

张起灵没有问，因为他知道为什么。

吴邪本来就厌倦阴谋，厌倦勾心斗角，他就想找个美丽的地方，安安静静地当个小老板，好好生活。

那晚吴邪从外面回来，喝了点酒，看他的眼神带着不确定和渴求。

十年，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吴邪。

“小哥？”

面前的人笑了一下，笑容却盛满了苦涩和悲伤。

他伸手想摸自己的脸，却很快又缩了回去。

眼疾手快地抓住吴邪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，张起灵第一次发现有一种情感他根本无法掌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