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本来我也没血,但是慢慢的身体里面会出现这样的东西,当是血块?”
我心说血块能长这样?说是结石可能更合适。
但也不敢真的直说,怕他不高兴又整出其他的事。
他低头甩动卷曲的手臂,像小花甩水袖那样,然后道,“那个年轻人说有用,我就给他了。”
之前白夜说这种石头是山里一种东西死后的骨头变的,很大概率说的就是山妖,只是有点出入。
不过他确实不是瞎编。
聊了半天,我才反应过来正事还没干完,就赶紧道,“我的祖宗,你找我到底什么事,咱们一次解决。”
万一我们跟蛇拼得正激烈,他突然想到还有事要跟我说,就把闷油瓶他们又弄晕,那我上哪儿哭去。
“哦,这个东西……”
他伸出右手,将一个盒子托到我的面前,“你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,可以消你背上寄生的阴骨蜻。”
盒子是楠木镶玉的,做工非常精致,盖上不止有精美雕花,还嵌着宝石和一颗拇指大小的夜明珠。
我接过想打开,他一下按住我的手,摇头道,“不可以这样打开。”
“为什么?”我问道。
他想了一下,然后道,“好像是因为有机关,直接开的话里面的东西会自毁。”
以前下墓的时候这种机关我们倒也没少遇到,一般都是闷油瓶处理的。
不过这个盒子上面有锁孔,应该不会太麻烦,有钥匙就行。
我就问道,“祖宗,钥匙呢?”
“钥匙?”他似乎有点疑惑,想了一下,就扭曲着手臂捂住自己的脸,“我不知道,我什么也不知道。”
他一边说一边开始远离我,好像怕我抓他,“钥匙我好像也送人了。”
我心说你他妈这不是坑人吗,刚想大骂,他已经跑没影儿了。
闷油瓶他们几人同时醒过来,胖子看到我面无表情地端着盒子站在一边,就道,“天真,你干什么呢,扮演托盒天王吗?”
我道,“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。”
药是有了,可是我他妈上哪儿去找钥匙啊。
看着解药等死好像比没有解药直接死更让人绝望。
白夜惊讶道,“老板,你受什么刺激了,为什么突然发出这样的感慨。”
小花和闷油瓶都没说话,用眼神询问我怎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