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头发出一声惨叫,瞬间就失去了战斗力。
闷油瓶还没完,他直接一踢光头的膝弯,让光头半跪在地上,而后目光扫向光头的手下。
那些人瞬间呼吸一窒,忙退开几步,将武器收了起来。
白夜记吃不记打,这时候就走上前,半蹲下来,又拍了拍光头的脑袋,笑道,“你白爷爷背后有人。”
要论身手,白夜不比光头差,不过他经验有限,又没光头那么狠,吃亏是必然的,但他完全没这种自觉。
我心中一阵无力,心中盘算着回去得让闷油瓶好好教了。
白夜说完,就又道,“之前你不是还挺识相的吗,怎么今天这么草率啊?”
他都知道说别人草率,就是不知道反思反思自己。
光头抬头看向我,不说话了。
之前在汪临沂的营地时这人应该是有所顾忌,下来后几番生死考验,估计心弦紧绷,都快崩溃了,知道我身上带着汪临沂给的东西就想动手抢。
白夜却不依不饶,“你刚刚不是很能耐吗,怎么不说话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