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子就道,“花儿爷,你认识这玩意儿,知道怎么办吗?”
小花脸色惨白,摇头道,“我也不清楚,我从没听过这种东西会寄生人体。”
胖子又转头看向瞎子, 瞎子摊手道,“再等一个月如果这座山还是没变化,那可能真没救了。”
闷油瓶一直没说话,他将我的衣服拉好,脸色有点沉重。
我道,“不是还有时间吗,肯定没事,等等吧。”
一时气氛凝重起来,大家谁都没说话。
胖子低头扒拉着柴火,小花继续看资料,但他们显然都有点心不在焉。
杨言走过来蹲在我身边,小声道,“喂,晚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
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问道,“你想干嘛?”
“你还记得昨晚上看到了什么吗?”
他凑近我,说得很小声,生怕被别人听见,还小心地四处看了一下。
我被他弄得都跟着紧张起来,也小声问道,“怎么,难道你也看到了?”
杨言摇头,“我看不到,但是我听到了。”
“听到了什么?”我问。
杨言盯着我,道,“那个人在叫你。”
我被他说得毛骨悚然,但还是下意识道,“那我怎么没有听到?”
“你忘了之前我听到河谷传来哀乐声,但你们完全听不见吗?”
杨言说着就指了指河谷,“叫你的那个声音也是从下面传来的。”
他想了想,又补充了一句,“很空灵。”
我道,“你既然有发现为什么不直接说?”
现在这鬼鬼祟祟的就很可疑。
杨言立刻摇头,小声道,“你不懂,晚上你就知道了。”
我不知道他发现了什么,但对他说的还是起了好奇心,就答应了他的约定。
胖子这时候炒好菜,招呼我们吃饭。
此时已经下午,太阳也已经偏西,大家吃完没事各自找事干。
张苟苟待不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