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抹了一点血,我这才道,“走,去找汪临沂他们。”
我一挥手,率先往林子出口走去。
给别人抹血防虫以前都是闷油瓶的专利,现在换我自己上,心中感觉非常复杂。
手上的伤口很疼,我也不想包扎,想到闷油瓶以前经常为我和胖子放血,心里就很不是滋味。
我们几个人一起从树林出去,外面的人正在商量怎么放火烧林,看到我们时全都呆住了。
那些人像是不敢置信,盯着我们好一会儿,有人认出黑眼镜,大惊道,“我操,这不是黑爷吗?”
黑眼镜就朝那人笑了一下,“哟,好久不见好久不见。”
“你们……你们怎么会从里面出来。”
这次黑眼镜不说话了,我知道该是我装逼的时候,接下来就是我的主场,便上前一步,冷声道,“叫你们管事的来。”
早就已经有人去请领头的人了,那人过来看见我们,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,咬牙切齿道,“吴邪,王胖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