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景行拥着湿濡濡的水汽,咬着莫爱挂着水珠的耳尖,沉哑低语两三句,莫爱又红了脸,没什么力气地推搡他,却被他肩头沾着的一道水痕滑了手,反是又将滑溜的身子送进了他怀里。
两人刚在淋浴间做过一次,沁绿衣裙,黑色西服,稀稀拉拉从一楼散落到二楼,一路都是他们情欲急切的证据。
莫爱是真怕了程景行在这事上的趣味。
刚刚压着她在淋浴间的玻璃上,拢着她的湿发,吻得她魂不附体。
炙热而烈性的侵袭将她口中的每一寸都占满,唇齿间略略施了些咬力,她桃花似的唇瓣被他风卷残云般吸吮着。
她哑着嗓子让他“轻些”,他却更收不住力。
心道今晚她这张嘴又怎么得罪他了,叫他如此不能放过。
好不容易松开唇,后背又碰到了瓷砖上。
她在朦胧水雾中看到他眼里有明澈的光在荡漾。
他轻轻笑一下,似是满意她湿漉漉的迷离之色,淋着不住落下的水线,额头挨着她的脸,舔弄她脖间的软白肌肤,说道:“喜欢得不能再喜欢,是喜欢我这样吗?”
莫爱骤然攀住他肩膀,自己也落进了水线里。
他话里带着些轻佻的恶意,但她还不得不依仗他给的这股力,不让自己悬空的身子顺墙滑下去。
她次次都经不住,贴墙滑下,又被他重新托起,看浴室窗玻璃上透过来的万家灯火,在他肩头跳动。
他兴致盎然,今晚听了她那么些话,此刻使坏的心跟个被宠坏的孩子一样,专挑不堪入耳的话说到她耳朵里去,看她羞恼难耐,又离不得他的样子,他最是开心。
他磨着她,让她说慢些,轻些,反正他俱是不依的,就只是爱听。
那边结束,莫爱软身被他抱到浴缸。
半身浸在水里,温热水浴让她彻底放松下来,以为能消停会儿,说说话。
也不知她刚趴在他肩上时,激起了他什么心思,现在又让他贴着颈线吻了上来。
“景行,你等等……”
程景行不爱被打断,拢她更紧,雪白皮肤润着水光,雾拢桃花般的美,令他泛起阵阵的瘾。
他肩背绷出极有力量感的线条,嗅着她胸口软香,碎发湿湿的蹭她的脸。
莫爱见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也由着他缠了,抱着他脑袋,让自己进入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