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发烧了?严重吗?”严苓想到那天晚上莫爱异常的反应说,“难道那天晚上回去淋雨了。”
“你说的是前天晚上吗?”程景行捋着猫背,猫听话得不敢动。
严苓道:“嗯,她来找我,但很快走了,说要回去找一个很重要的东西,我想可能是与你有关,所以没多问。”
程景行理了理时间线,说:“她跟你说昨天来找我,但她是今天凌晨才来的,也就是昨天一天,你也不知道她在哪,是吗?”
严苓错愕地点头,“出什么事了吗?”
梁穆也放下了手机,看过来。
室内有一瞬间的寂静,三人心照不宣地想起过去。
程景行摇摇头,拎起门厅桌上的猫笼,说:“反正人没事,在我那里。”
梁穆道:“人在就好。”
不告而别的前科一旦有了,身边人总有十年怕井绳的担忧。
临走时,程景行难免多问他们一句:“你们打算官宣吗?”
严苓和梁穆面面相觑,严苓首先避开了目光,谁也没有答话。
程景行笑道:“你们不宣,下面那堆人就要代劳了。”
两个幼稚鬼,谈着成年人的恋爱,试探推拉相互衡量。
程景行看着就累,立即告辞。
他处理完一切,回到问夏已经下午四点。
倩姨给莫爱熬了艇仔粥,见他回来,要去多炒两个菜,被他制止。
“她吃的什么,我凑合吃点就行。”
倩姨给他端了一碗艇仔粥,说:“莫小姐烧退了,身子没力气,刚洗了澡,现在又睡了。”
程景行胡乱喝了几口粥,拎着猫,上楼去看。
空调冷风舒爽,被单里窝着的人穿着墨绿色绸缎吊带睡衣,肌肤白润如玉,丰盈小唇有了些血色,乌发漆黑,撒了半张床,满身都是沐浴后的白苔藓馨香。
他手指探了探她额头温度,她很快醒了,拉过他的手,抱在怀里。
“你回来了。”
“感觉好些没?”
莫爱点点头。
猫跳上了床,莫爱马上松开程景行的手,转去抱猫。
“喂……”
程景行对她的见异思迁向来敏感。
莫爱笑眼弯弯,手指揉搓猫的小脑袋。
“蛋糕上午送来了,我们吹蜡烛好不好?”
程景行倾身过来吻她,低低应了声“好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