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旷的停车场面对一片湖水,路灯无一盏亮起,要是在深夜,头顶定是一片美仑星空。
碧水观星,真是幽会圣地。
欧陆周围没有其他车辆,只有一棵枯树,树枝零落,立在后座车门旁,树干打下一片阴影,遮住程景行半张俊脸。
莫爱心跳狂乱,手腕往外挣了一下,没挣脱,倒是惹来程景行一声嘲笑:“现在怂了,是不是有点晚,激我的时候,怎么不好好想想。”
“你到底带我来这里做什么?”莫爱声音有些抖。
程景行没答话,松开她的手腕,解开腕表,丢到中控台,百来万的东西被他扔得像个玩具。
他伸出食中两指拉开领口的银灰领带,无所谓地丢到大衣上面,又解开领口两粒扣子,露出微汗的锁骨,长舒一口气,让自己松快些。
见莫爱慌张神色,反问她:“你在期待什么?”
莫爱别过脸,稳住声音说:“天来和…和我妈的事,谢谢你。你要的解释,上次我也说明白了,恩怨两清,你放我走吧。”
“就这么着急跟我撇清关系?”程景行黑眸似墨,闪着幽暗的微芒,“是不是别的男人帮你,关心你,你都能接受,都能给回应,唯独我不行,我做什么你都不放在眼里,只能得你一句恩怨两清。”
莫爱见他气势微张,如大雨前的狂风,有要向她倾轧的趋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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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我这几天犯的最大错误是什么吗?”
程景行倾身过来,英俊眉眼透着锐利的光。
莫爱摇头,预感不太妙。
程景行附在她耳边说:“就是跟你废话!”
她本能地向另一侧车门挪动。
程景行左臂一伸,揽住她整个腰背,左手大掌张开,钳住她左侧胸腰区域,狠力把她压入怀里。
鼻梁轻碰,视线不清,程景行容不得她有任何推拒,右手托住她的后脑,第一时间把唇压过去,以舌撬开她的贝齿,绞住她口中柔软。
只听她“呜呜”低吟,激得他更深入地缠吻。
迂腐言语已经消磨掉他所有耐心,横竖她是不听话的,那便不说了。
他有的是办法教她诚实。
长吻深重,津液相吞。
程景行根本不给她喘息空间,一如从前。
熟悉的窒息感唤起身体的记忆,那是一种足以让她溺亡的爱意。
强烈的拥吻是他留在她身上的瘾,她戒了多年,重被勾起,一种渴望被再次调教的心理正在蚕食她的防备。
他的手捣乱她的盘发,顺着她的下颌,来到她的领口,扯落丝巾和两粒领口纽扣。
冷空气与白皙的脖颈肌肤相碰,瞬间拉回了她的理智。
“景行,不要……”
程景行放开她的唇,将吻移向她的耳廓和脖颈。
她躲闪地左右摇头,他一沉眸,俯身,右手臂绕过她的双膝,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起,放在腿上,左臂再次捆住她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