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招娣去鬼门关走了一圈,他稷川何尝不是陪着她走了一遭呢?
稷川高烧三日,清醒后的第一件事情,便是看招娣是不是还活着,他很怕招娣从棺中清醒的那一幕是他的梦境。
见招娣用匕首对着他,半依在他身上时,隔着中衣也能感受到招娣温暖的体温,还有属于招娣的气息,也慢慢环绕在他脸面。
“小将军,活着真好!”
招娣松开匕首吃力的坐起,想依着长枕让自己坐的端正一点时,便见稷川,握着她的手臂,让她安稳的趴在床上,不至于在牵扯到伤口。
虽这个姿势极其不雅,可确实是重伤之人最舒服的姿势。
可趴下不久,招娣就感觉后臀上,有种湿漉漉的感觉,紧接着便是淡淡的血腥味侵入鼻腔。
如果猜的不错的话,是方才“挟持”稷川时,快速的动作,又使杖刑的伤口又裂开了。
稷川看着臀后渐渐清晰的淡红色。
便已明了。
连忙叫来尤空青替招娣再次上药。
尤空青大大咧咧的走进,上前就要扯开招娣里裤,“将军阿姊,你能不能当心一些,让你早上不要练功你不听,伤口裂开了吧,让你不要骑马救驾,你不听,伤口裂开了吧,这次又为什么裂开。”
话语刚落,便看到躲在角落的的稷川,“哦!”了一声,像是明白了什么,瞳孔猛凉,打了个响指说道:“我知道新婚夫妻,干柴烈火,可也不能操之过急是不是,得注意伤呀!”
最后一句尤空青下意识咬着很重。
不由让这对新婚小夫妻,纷纷都羞红了脸。
可尤空青回过头时,才发觉自己良久都未拔下招娣的里裤,细看时才发觉,招娣双手死死揪着,尤空青半分还手之力也没有。
将星就是将星,即使受伤,四肢健全,身体康健的人连她都里裤也扒不下来。
稷川见此便连忙退出了屋内。
这个姿势上药,即便是尤空青是女娘招娣都觉得非常难堪,更何况上药时,还有稷川在旁,即便看不到稷川的神情,光想着稷川在旁,招娣顿感烈火灼烧着自己的的面颊。
待尤空青上好药后,才察觉立在圆柱旁的稷川早已不知所踪,这次明白刚才,扒下招娣的里裤,不是她力气又多大,是招娣见稷川离去,才选择放手。
尤空青又“哦!”了一声,好像又明白了什么,在招娣耳旁低语,“将军阿姊,你俩不会还没圆房吧!”
还不等招娣从羞涩的面孔逃出,正要辩解是,便可见尤空青拍着自己的胸脯,向招娣保证,“将军阿姊,这事包在我身上了。”
招娣疑惑不解。
三天后便收到了尤空青给她的小人书,绘声绘色,图文并茂,一看便会。
尤空青单眨着一只眼,在招娣耳旁低语,“作为医者,普及房中之事,也是不可分割的小责任。”
此事本是女儿家出嫁前,由自己的母亲所教,可招娣出嫁前,正赶上董毅入狱,家中不快的日子,蔺蓉怎会教这些呢。
即便董毅没有入狱,想必蔺蓉也不会管招娣此事。
尤空青此举,到让招娣生出了一丝姐妹之情,像手足之情。
招娣确实十分感激。
可是她好像用不上这个东西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