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凝钰:“那天我与董兄去探查时,他们账本毫无差错,巡查一圈连一个铜板都没找到,还以陈王二人是清贫之官呢!”
董知陌:“他们将账本做得极好,若我们通过账本定他们的罪,别说万两黄金,我们怕一个铜板都拿不到!”
招娣看了一圈屋内,像是在找什么,这几日都没见到稷川的身影,今日以为他会过来,谁知还是没寻到他的声音,不禁有些失望!
招娣应着各位,语气也有些无力,“有了这些银两,西周便可重建了!”
是夜,招娣犹豫良久,敲响了稷川的房门!
门敞开后,清风拂过一袭黑衣的稷川,稷川见是招娣后,不如往昔一般,故意上前靠近,而是吓得后退,连忙捂着口鼻,倒退之时,由于太过莽撞,脚还磕到了桌角,赤足而站的稷川,忍着疼喊道:“小将军,快走!我应是染了疟疾,不要过了病气给你!”
稷川佝偻着身体,趴在桌上,因为穿着中衣,衣领有些许低,弯着腰时,结实又白皙的胸膛若隐若现,稷川的眉眼细细颤着,里头闪着一抹担忧!
招娣见此,连忙唤人去找尤空青!
稷川躺着,不停地咳嗽,连脸也被涨着通红,尤空青侧坐一旁,安静地把脉,招娣这几日,都是与疟疾之人打交道,心里也知晓一二,但也不由担心。
担忧不已望向稷川时,隔着纱帐竟然发现稷川也在看着自己!
两人对视良久,若不是尤空青打断,招娣怕是要陷进那双甜丝丝的黑眸当中!
“公子得了疟疾已有几日,算是比较严重的,好好服药,十日左右便能大好!”
招娣道谢,送尤空青出去后,稷川已坐起,靠在床头,望着招娣!
“你不好好躺着,为何坐起!”招娣语气带着一点责怪!
稷川轻笑,很是好看,明明是个男子,却美得雌雄莫辨,他柔声道:“我怕小将军走了,我坐起来,能看见小将军的身影!”
小主,
这样的神情,再配上清冷禁欲的面容,招娣终于明白了什么是“冲冠一怒为红颜!”望着这张脸,那零星的怒火早已消失殆尽
反而被稷川这么一说,耳后又忍不住的泛红,连忙转移话题!
“你自知患了疟疾,为何不吃药呢!”招娣将药递给稷川!
稷川闻到这黑乎乎的药,甚是觉得恶心,稷川没有伸手接过药碗,呆呆地望着招娣,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转动着,半晌,嘴皮子一开一合,似是惆怅,“药太苦了!我喝不下去!”
招娣眉头紧蹙,里头闪着电光火石,紧捏着药碗,感觉快要捏碎了般,药苦就不吃了吗?掰开他的嘴灌进去,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动弹不了,像上次喂董知陌般,把药吐进去,或者扔了碗,他爱喝不喝,反正命在他手里!
招娣压着怒气,脑中闪过无数个想法,可下一秒,拿起药勺,吹了吹,感觉不到烫后,好声好气地说道:“药哪有不苦,喝了药才能好!”
稷川被招娣逗孩子般语气,差点逗笑,眼睛不肯眨一下,想牢牢把这一幕,记在心里,他还想让招娣哄自己,还想在听招娣用刚才般的语气,再说一遍,便也得寸进尺,扭过头去!
“我数三个数,你再不喝,别怪我不客气!”
“一”
稷川不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