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拿出一瓶药粉,敷在她手腕上的那两排牙印:“后面结痂会有些痒,不要去抓,若是抓破了,再长会更疼。”
“君上为何封闭了昭河殿呢?”
凤翎王将她的衣裳掩好,不置一词的看着她。
黎月整理好自己的衣裳,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,药效也过去了,她抹一抹自己下巴的汗珠,看看低着头在收拾药箱的凤翎王,有气无力地说:“是不该问的吗?”
凤翎王的大手一伸,将她拢到怀里,手指穿过她的湿发,把遮住眼睛的碎发拢到耳后:“若封禁了,你现在何处?”
“是您让我来的,不同。”黎月耸耸肩:“好吧,是不该问的。”
“也没什么,乾清菩提仙障需要创造一个场,不过是不想旁人扰了清静。”凤翎王低头看看她的一头银发,都快要赶上自己的白发了:“头发长得快,又长了。”
黎月歪头看一眼镜子,是长了一寸,这两日受伤了没去留意:“是。”
近在咫尺的神尊海蓝色的眼瞳在幽暗的烛火里映出她的轮廓,黎月的头微微反射性地往后仰,抬起头,他的眉眼既陌生又熟悉,她在梦里见过这双眼瞳,深邃,抑郁的样子,不像眼前的人,对她总是忽冷忽热,让人摸不着猜不透。
“君上,你还要抱着我多久?“
凤翎王凑近了她的眉眼,低沉的嗓音,让黎月的精神都紧绷起来,往后又仰了一寸,他甚至都可以看到她耳根子红到脖子,看起来真的受到惊吓:“哦?我要是不放呢?”
黎月愣了下:“男女有别,您不会还将我当成是两百年前那个女扮男装的少年吧?”
“你常常在提醒我,你不是个孩子了,是意有所指?”
“君上这样待我,真是让人困惑。”
“黎儿,你想我怎么待你?”
“若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