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息怒，奴婢错了！”

“君上他想派的是神族还是妖族，都与我们无关，你们今日给我牢牢记住：“妄言多失，妄为多难！”

两个婢女都磕头受训：“是，娘娘，奴婢知错了！”

“娘娘，我们只是替您觉得委屈，想您与明凰公主同样出身望族，君上却始终对您不冷不热。”

陵姬走近绾绾面前，抬起她的下巴，语气里，有一股隐约的森然：“你们是在可怜我吗？”

绾绾心惊，杏眼圆睁，她从没在陵姬娘娘身上看见这种表情，总是温柔如水的娘娘眸眼凝霜，神色凌厉。

绾绾怕了，缩着肩膀低下头，不敢说话。

陵姬凑到她耳边，从唇畔挤出的咬字温柔细语，言辞却让绾绾忍不住颤抖：“你知道本宫这双手无缚鸡之力，捏死一只蚂蚁是多么容易吗？我这双手到今日为止都只会做做女红弄弄花卉，还没有真正沾染过血腥，你知道吗？”

绾绾惊慌地跪下讨饶。

“奴婢错了，奴婢不该乱说话！娘娘息怒！奴婢错了！求娘娘息怒！”

“本宫平时对你们疏于管教，你们倒是好，连礼数都不懂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