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知道？你朋友没告诉你？”

“呵呵，没告诉我，我也不知道这事。”

那女人尴尬地笑着，立马就要离开。

程甜看着她离开，却没有转身就走，反而远远地跟在这女孩身后。

八四年的首都，修了不少高楼，女孩进了一个高级公寓，门口有保安，程甜当然能混进去，可是没必要了，现在她需要查这女孩的资料。

看着手里的资料，程甜琢磨起来，这时杨昊天来了，

“听说你有眉目了！”

程甜立马站起来道：

“副局，只是怀疑。”

“先说说看看！”

杨昊天坐下说道。

“是这样，这女孩叫钱文，今年二十，是来首都打工的，我在她身上闻到香水的味道，我跟着她到了高级公寓，看样子是住在哪里，之前咱们圈定的几个人，可以查查有没有出现在这附近。”

听程甜这般说，杨昊天也明白了，这一来打工的姑娘肯定买不起那奢侈品香水，而且住上高级公寓更不可能，关键这档案上也没写着她的工作。

“好，这件事看来有些苗头了！”

杨昊天拍着手，颇为兴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