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程甜难得出门,去苏红棉家附近转悠。
正好看到一出大戏,一个十七八岁小姑娘,短发大眼,眉眼俏丽,不停地挣扎,想要摆脱自己的妈妈。
“我不去,我不去,我不去给苏红棉道歉,我都说了,她根本不是你们看到的样子!”
她说着说着都尖叫起来,看起来这件事真的令她崩溃?
筒子楼下来一个小姑娘,模样不出众,一头秀发编成辫子,年纪也就十五六岁,可看起来就是大人眼中的乖乖女,眉眼乖巧地喊道:
“大伯母,没事的,我都好了。”
她这般说还拉起袖子,上面还有一条长长的疤,旁人倒吸一口凉气。
大家都对短发姑娘投去异样的眼神,看那短发女孩。
那短发姑娘挣脱大人的手,就跑走了。
程甜深深地看了一眼这小姑娘,不是个善茬啊,真不放心上,怎么会把伤口拉起给大家看。
她立马追上那短发姑娘,见她跑到河边呜呜哭泣,好心地递上手绢,
“你斗不过她!”
苏红秀大怒的瞪着程甜,
“你爽朗大方,没有心机,人家三步一个坎,五步一个坑。”
见程甜夸自己,苏红秀眼睛瞬间红了,她接过手绢,又哭了起来,
“大家都说我欺负她,实在是这人太可恶了!”
程甜坐在她旁边,小声道:
“我可以帮助你揭穿她的面目,你能告诉九月十号,苏红棉为什么离家出走吗?”
九月十号,就是特务逃走那天。
只见苏红秀脸色变幻,她狐疑的打量程甜道:
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?”
“我猜测苏红棉在别人面前,表现你欺负她,实际和你相处时,却经常挑衅你。”
听到这话,苏红秀垮着脸说道:
“你说的没错,明明是她对我有敌意,却处处表现我欺负她。”
想到什么,她神色更委屈了,
“她手臂伤根本不是我划的,是她不小心摔倒那锋利的石头上,我去拉她,她在我二婶来了过后,一直哭哭啼啼,别人误会我推得,她也不解释。”
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,看起来这些在她心里压抑很久了,
“九月十号那天,我在家写作业,她来我家说陈嘉树给她写了一封信,我一气之下就说她,她一个孤女,哪里配得上嘉树哥哥,山鸡装凤凰,笑死人了。”
随后她不解气的摊手道:
“就这样,她就离家出走了,真是莫名其妙,以往她挑衅我,我都这么说,也不见她怎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