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程甜这般说，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家里的那口水井边，指着水井道：

“在这里，我看到了。”

“嘶溜！”

他吸溜的这口水，又便又贴着墙站好。

沈立上前摸索，从水井边取出几块砖，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。

程甜直接扯开锁，旁边沈立心头一跳，就算知道程副局很厉害，可见到扯锁都像扯面似的，还是一阵心惊肉跳。

看着手里的文件，程甜脸色难看，这里的文件，是从戴家那边拿来的，极有可能是顾俏给的。

还有一些七七八八不重要的文件，看的出来谭玉还是比较重要的一号人。

回到局里，程甜审问谭玉时，不小心听到顾俏和谭玉的对话。

顾俏直直的盯着谭玉，声音有些涩然，

“是你吗？”

谭玉脸色铁青，冷冷的盯着顾玉，压抑着愤怒道：

“你这蠢货，就这样暴露了，之前被姓戴的发现，没多久又被安全局抓住。”

只见顾俏脸色苍白，什么话都说不出口，这人对她没有亲情，只有利用。

“你个蠢货，和叶山那残疾货色一样，是个除了脸能看，什么都不是的废物。”

谭玉脸上满是恨意，眼神里像毒针一般，恶毒都快溢出来，

“为了一个顾家，陪快入土的老头睡，真是蠢货，我怎么生了你，该一开始就把你溺死，这样我就不会暴露。”

顾俏瘫软在地上，要是没见到谭玉之前，她还有过一丝期待，现在只是满心荒芜，她亲生母亲连养自己的顾家父母都不如。

程甜挑眉，看到得出来，谭玉对于自己暴露这件事，一直压着火。

见程甜来了，谭玉便闭口不言，骨头十分硬，什么都不说，看来还想保全这条线的其他人。

程甜见她什么都不交代，轻蔑一笑，

“谭玉，代号玄狐，你觉得我拿你没办法？”

谭玉这才抬起头，嘴角挂着讽刺，

“程副局是有本事的人，那你用刑啊！”

程甜俯下身，捏着她的下巴，见她眼神还那般挑衅，眼神如刀刮着她脸，冷冷笑一声，

“你以为不说，我就拿你没办法？”

谭玉紧紧咬住牙齿，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叫出声来，她感觉自己脸颊都快碎了一般。

只见程甜突然松开手，温和的笑着，眼里却冰冷，

“也不知道莫老头骨头，是不是和你一样硬？”

谭玉嘴角流着血，眼里满是疯狂，咯咯地笑着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