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山胆小地捂住眼睛,谭玉却不理他,见他抖得跟筛子一样,瞪了他一眼就出去。
现在居然有人调查她,上次的事,顾俏就没办好,真是个蠢货。
心情烦躁地待在房间,不过想到自己多年经营的口碑,眉头也放下了,这一时间怕也怀疑不到自己身上来。
就算怀疑,这些人也没证据,也拿她没办法。
程甜一边派人接近叶大毛,一边暗中散播谭玉的事,本来好些街坊邻居都不信。
“你们听说了吗?”
“谭玉表面一套,里面一套,我听说叶老太婆,是她那残疾儿子照顾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
“你多久没看到叶山了?”
“确实好多年了……”
“上次我家小子要憋不住,在谭玉家借个茅房,刚好也叶大毛也在,看到胳膊大腿都是针眼。”
“茅房看得见吗?这得挨多近呀?”
那说话的老太太,忍不住瞪着说这话的中年妇女。
“还听不听!”
大家都围在一块,点头道:
“听!”
程甜最开始就想到了,任何一个女人,在知道孩子因为婆婆,而一辈子都毁了,都不可能这么冷静地照顾婆婆。
这样人人称赞的女人,才更有问题,她没有人性,不是说她不善良,是她没欲望,表面上她除了照顾现在的家人,仿佛没有一丝自己的喜怒哀乐。
75年的春天,来得比以往都晚一点。
零星小花开在路旁,一切看起来生机盎然。
当然这美妙的场景,谭玉是看不到,她最近总觉得自己走到哪里,都有人盯着,平时好相处的邻居,最近看到她也皮笑肉不笑。
这让她心惊胆战,惶惶不安,到底出什么事了?
谭玉这件事,反映到了新的街道主任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