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平也一本正经点头，

“肯定是我们睡觉打呼了！”

“咳咳！”

程甜站在门口，忍不住脸红。

林然却一脸淡定，盯着两个小不点，严肃的说道：

“是的，你们马上都三岁了，不能挨着妈妈睡了。”

安安一脸坚定地说道：

“好，我挨着小姨睡。”

平平一脸赞同。

两个小不点单独睡，程甜怎么能放心，也知道是林然逗他们，眼里带着笑意看着父子三人斗嘴。

74年，元宵节前一天。

在林然走时，都不敢让平平安安两兄弟看见。

林然背着包，给两兄弟盖好被子，回头望向站在门口的程甜，

“我走了，媳妇辛苦你了。”

程甜沉默地给他一个饭盒，里面给他装的饼子和鸡蛋，

“冷了拿开水烫烫。”

林然接过，扯着帽子，扯着嘴角，似乎想笑，最终只是抱住程甜，听着两人的呼吸声，程甜撒开手，眼角似乎还有泪花，

“快走吧，不然赶不上车了。”

那绿色身影走远，程甜才回过神，她知道林然这个时候不会回头，可还是忍不住一直看他背影。

早上这两兄弟起来，没看见爸爸，哭得嗓子都哑了，

“爸爸！”

“我爸爸呢？”

“爸爸，去哪里了？”

“我要爸爸！”

程甜看着心疼，两人轮番哭诉，程甜本来还温柔安慰，吵得脑袋嗡嗡，沉着脸，两兄弟立马抽噎，噘着嘴，不敢哭。

“好了，你们听话，今年我就带你们去找爸爸。”

平平安安咧嘴笑起来，露出还没长全的牙齿。

林然离开后，程甜这边进修也到了尾声，她看着手里的毕业证书，心里也舒了一口长气。

“程甜同志，校长找。”

程甜立马去校长办公室，这回见到办公室还有一人，三十多岁，一张方脸，看起颇为端正憨厚。

“程甜同志，这是席胜利同志，是安全部办公室的人。”

程甜一头雾水，也不知道有什么事，还是客气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