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养父母要给她的龙凤胎买工作,可是钱不够了,要我下乡找我生母,说我生母有钱……”
说到这里,罗雨脸色发白,咬着嘴唇,最后还是说了,
“我可不想下乡,他们就说,就说……”
程甜不动声色的瞥她一眼,才出声问道:
“说什么?”
“我生母是国军的姨太太威胁我。”
说完这话,罗雨低下头,泪如雨下。
程甜点头,这逻辑才对,这罗雨就是白芳的女儿。
看来当初齐家后院起火了,那大太太不想带着白芳的女儿走,她继续问道:
“那你为什么要逃避下乡?”
罗雨眼里闪过一丝愤恨,想起自己这几年当牛作马,这罗家当面一套背面一套。
还有罗思的欺辱,罗念的窥视,牙都快咬碎了,
“我怕别人知道这件事,况且我不想给他们钱,我想逃离他们的安排。”
“那你还知道什么?”
见程甜这么问,罗雨这才小声的说道:
“我偷听他们谈话,我是国军大夫人交给他们的,他们是国军夫人的下人,他们能力一般,居然在厂里都担任职位,我发现他们偷偷去了副厂长的家。”
随后她眼神隐晦,又不确定的说道:
“副厂长指不定就是特务。”
程甜用笔敲了敲桌面,严肃的盯着她:
“这件事我会上报,一切没调查清楚,这都是你的猜想,到了昭市,我会把你交给有关部门。”
随后走到门口,她停下来,想起这人估计还不知道白芳死了的事,。
她也叹口气,叫什么事,坐火车都遇到这事。
程甜和外面乘警交流,这下真的和罗雨有关系的人都要查一遍,不少人见此暗自嘀咕,
“难不成那罗雨真是特务?”
“不是,我们只是说了几句话,应该没事吧?”
胆小的已经哭了起来,大家都恨自己去掺和这件事。
明明是军人妻子吃亏,却为了同为知青的人,劝人家不要计较,没想到那女同志真有来头,那知青真有问题。
这次的事吓得胡乘生了好大一场病,以后在知青院,看到哭哭啼啼的女孩,拔腿就跑,倒让他躲过不少麻烦。
“那罗雨跟白芳有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