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话，他说的毫不避讳，不止凌洛羽听得清楚，周围的瑶山宗弟子自然也听得明明白白。
“太过分了……”
“简直不拿我们的命当命！”
“这还是我们的宗主呢！没想到竟然如此恶毒！”
“他还有什么资格再做我们的宗主？”
“……”
一时间，抗议的声音此起彼伏，怒骂声不断，越来越高。
凌洛羽的眸光掠过周围义愤填膺的面孔，邪佞挑唇，看着席云飞的眼神，颇为玩味。
“席宗主，你这么聪明的人，怎么就不明白，水能载舟，亦能覆舟的道理呢？！瑶山宗……如果没有这么普通的弟子，只有你一个人……那你一个人的宗主，还有什么意思？！”
“这是我瑶山宗自己的事，与你无关！”
席云飞双臂猛沉，灵气再起。
“只要杀了你……他们就不会，也不敢再有逆反之心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