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侧的太监斜睨看来，嘴角抽抽。
这个车远山，看起来都快四十的人了，还小小的年纪。
皇上也太能满嘴跑马车了。
受到夸赞，车远山更显得意：“我爹说，我是我们车家，除皇后姑姑之外，最有天赋的人！”
皇上忧伤叹息：“这是以前，现在不是了！因为你姑姑……已经废了！”
这句话再次戳到车远山的痛处。
他忽然昂首，猛拍胸口。
“皇上放心，这一次，我一定会灭了那个凌洛羽，给姑姑和太子报仇！”
皇上洒下两滴悲伤泪，哽咽道：“好！朕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！”
车远山意气风发而去，皇上看着他背影的眼神，渐渐变得杀戾。
殿中无人，北商无声而出。
“皇上，这一招借刀杀人高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