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她缓过神来当即就要起身。
如果先前是恶心,那这会儿就是感觉到不妙,如果同为女子,古千冥此举意在折辱她,但若他是男子,此举必然另有深意。
而具体是为了什么,凤倾现在还猜不透,但直觉告诉她,这个人比想象中更危险。
古千冥抬起一只手,抚上凤倾的脖颈,凤倾只觉颈间一阵刺痛。
他的手在她的后颈上来回摩挲,眼里的恨意不加掩饰地旺盛生长起来。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凤倾冷冷地问道。
“我想做的当然是,毁了你。”他的视线在凤倾脸上逡巡,浮现出遗憾之色:“啧啧啧,可惜了这张脸,不过你放心,等你死了之后我就把这张脸皮揭下来放在寝殿中日日观赏。”
“我与圣女并非深仇大恨,何以至此?”凤倾见古千冥似乎恨她至极,但思来想去并未与他有什么过往。
古千冥眸中阴沉一片,他忽然用力,握紧凤倾的后颈,贴着她的耳边低语道:“父债女还,如果不是你那死鬼父亲,我又何必囚母弑父,变成这个不人不鬼的样子?”
说罢他倏地咬住凤倾的耳垂,来回啃啮直至渗出血迹。
古千冥的话模棱两可,凤倾努力回忆也只能想到江浔似乎提到过梵音宗,其余便再也想不起来了。
耳朵上的刺痛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。
“你恨他便去找他,是掘墓还是鞭尸随你高兴,今日我只要救人。”凤倾想止住古千冥的动作。
“既然来了青城山,入了我碧海潮宫,是去是留还由你说了算吗?你身上已经被我下了定身散,别白费力气了。”
古千冥反客为主,将两人调了个个,凤倾被他桎梏在身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