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洛清河没有应声,凤倾抽走他手里的经卷。
将身子半伏在他身上,说道:“父后怎么不问阿倾有没有好好用膳,处理政事是不是辛苦。”
洛清河低头看着女子光洁修长的脖颈,忍住想要回抱她的冲动。
眼中明明浮动着情意,开口却又是清清冷冷的:“陛下请自重。”
闻言,凤倾却将两人的身子贴得更紧了些,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木香。
洛清河轻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陛下难道想再因为后宫之事处置朝臣吗?”
凤倾身子一僵,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来,潋滟的凤眸定在他脸上,说道:“非议后宫那是她们先失了为臣的本分,就不能怪我处置她们,更何况,你与其他人不同,我不允她们毁你清誉。”
对视片刻,洛清河清冷的声音响起:“到底是她们毁我清誉,还是陛下?”
这话在凤倾脑中轰的一下炸开,带着三分贬损,七分嫌恶。她自认情绪稳定,但每一次在洛清河面前总是控制不住浑身的戾气。
凤倾蓦地将他压在软榻上。
说的话也口不择言起来:“父后现在怪我,是不是晚了?当初你苦苦追到北地自荐枕席都忘了吗?为了李寒昔你可以任由我毁你清誉,现在怎的又矜持起来了?”
她斜眉冷笑,眼中溢满挑逗之色。
洛清河不愿见她如此轻浮的模样,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凤倾的吻如雨点般落下,她近乎疯狂地想要在他身上印下她的痕迹。
繁复的宫装一件件落在地上,如同窗外簌簌的大雪片。
洛清河被她剥的只剩下一件单衣,突如其来的凉意让他打了个寒颤。
凤倾近乎朝圣般解开了他最后一件束缚。
丝绸质地的单衣大敞,衬得他更加肌肤如玉,漂亮的肌肉线条一路向下,隐没在亵裤中,她忍不住轻抚了上去,两人的气息都变得粗重起来。
就在她要继续向下时,洛清河握住了她的手,声音带了些难抑的沙哑:“不要。”
这两个字如同扔进柴火堆里的火把,一瞬间让凤倾眼中的情|欲燃到了最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