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熄无能怒吼,还不忘添加她心头的无端揣测来诅咒少女,哪知少女回望自己在晋安城的作为,每一步都是自己走到今日。
她唯一依赖过的人只有沈南亭,也正是因为和沈南亭并肩作战而觉得未婚夫足够强大,和自己能强强联手不被人欺负。
可彩熄姑娘却觉得她是以色侍人,卖弄风情走到今日。
“省省力气吧,诅咒有用,京城许多人早死千八百回了。”
毫不在意彩熄那些难听话的宵一,倒是有正事要提,“我听说你入了郡王府,想来我药铺里伙计说对门有个蒙面美女进出,那人就是你对吧。”
彩熄当面愣住,她不知道宵一早发现自己在清安堂,为何没有找自己算账。
“不必惊讶,我还知道桂花村来掀我白爷爷桌子的人,是你带来的,我白宵一认人很准,即便你那日戴着面纱站得远,我也看见是你。”
望着为自己忙碌的酒楼伙计们,宵一指了指他们:“你告诉苏清北,我在乎不是这些为人办事的普通人,我一定是以他为对手。”
她分明在说清安堂那些伙计和郡王府派出为彩熄所用的手下,甚至在说到“对手”二字时,回头看着彩熄:
“我若想杀人的时候,一根银针也能让她毙命。”
说着,宵一从袖子里掏出一根扎在彩熄的面前桌上,“对了,你也算是我眼中苏清北的喽啰,若继续招惹我,我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。”
望着那根银针,彩熄余光目送少女带着食盒离开,整个人都有些害怕却不爽,她知道暗器中以针杀人最难。
深藏不露的宵一显然武功在自己之上,但却恨其牙痒痒。
“她原来竟然是个这么狂的人,看来我在关外和海则打听说此女孤傲软弱,都是被其外表蒙蔽了。”
自言自语的彩熄,最后是灰溜溜回到郡王府见苏清北,她觉得自己还是要把这些话告诉郡王,或许才能好办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