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家伙,真是海则的死士!”
徐答的部下亲自前来带人抓捕,摁住这些人后扒开他们穿的长袍,发现每个人背后都是一个黑色的鱼纹。
这就是海则相国府人的标识。
瑟瑟发抖的陈公子突然不再说话,他瞅着宵一站起来用右手指轻松掏了跟银针:“你们陈家藏匿着海则的死士,到底是为了什么。”
她用银针斜摁在这纨绔的脸上,心里其实总觉得与王思维逃走一事有关。
虽是清河郡王把他从牢里捞出来,可沈南亭的信里又说,老狐狸逃离苏清北的手心,南下回来了。
于是她十分大胆,猜王思维想逃回海则。
“白姑娘,我知道你的手段!你暗器是用得好,可你要是杀了我,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!”
姓陈的纨绔斜眼瞧着那银针在脸上轻划,心头已经害怕得要命,直到怕到了极限,索性破罐破摔大骂:
“你这个恶名远扬的女人,十几岁就学人家偷财产,还断我们陈家的财路,你将来必然为娼为奴,被千人万人……”
啪。
宵一甩了他一巴掌。
“白宵一你这个毒妇!”
啪,啪。
又是两巴掌。
“你说我恶名远扬,岂知我并不在意什么名声。”
宵一真想把银针扎进他的脖子,给他送去地狱,“你有个大伯曾在军中任职,他暗中给敌人送信,让我爹死于埋伏,这笔账我和我的哥哥们永远不会忘。”
原来好巧不巧,宵一上茶听掌柜的一说,就知道了他是害父亲之死仇人的侄子。
生平第一次,她是真的纯粹想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