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安阳靠在沙发上,语气不紧不慢带着讥笑说:“说是有同学在邮局上班,就给她截了拿给她。”
贺安颜看着老爷子,一向说话温声温气的她,难得说了一句重话:“爸,这件事可不小。”
老爷子讷讷地说:“我说过她了。”
要说老爷子最怕谁,贺安阳是一个,贺凌栩是一个,还有一个就是贺安颜。
别看她说话温声温气,看着也特别好相处,却像极了她妈。
贺老爷子年轻时候就是个妻管严,对两任妻子都是。
最怕的是第一任,毕竟相处得时间久。
第二任也怕,但是相处时间不长,偏偏这三个长得都跟两任妻子很像,脾气也像。
就连说话的方式也很像。
所以每次老爷子都会下意识怕。
这习惯改不了了。
毕竟年轻时候就那样,这会儿老了更别说了。
贺安颜语气不变,轻声说:“这件事儿您别管,不然我可要去妈的墓前告状了。”
老爷子动了动嘴最终什么也没说。
他第一任妻子就是这样,用最温柔的语气,说着最威胁人的话。
年轻的时候他可没少被威胁过。
贺安阳看着老爷子那怂样,心里那叫一个舒服,也幽幽地跟着开口:“我也要去妈跟大妈面前告状。”
贺老爷子嫌弃地说:“你没事儿别老去烦你妈跟你大妈。”
贺安阳冷呵了一声说:“你但凡少纵着那个小贱人,我都不去打扰我妈跟大妈。”
贺安颜不赞同的看着她,怎么能喊人家小贱人。
“四妹,怎么能这样说话。”
贺安阳哼哼地说:“我又没说错。”
贺安颜无奈:“你啊。”